转眼间,我和阿彩就已经来到了一处房屋林立的地方。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部落,各种草屋木屋层起彼伏,不少的人正在部落门口背着东西来来往往。他们穿着苗族服饰,女人的头上戴着像是吊帘一样的东西,而男子则是带着一个帽子。部落的外面有这一条小溪,有的女生正在小溪前洗着衣服。
我们慢慢地朝着里面走去,阿彩对着路过的人不断地打着招呼。这些人十分热情,看到我是外来人,也没有询问我的来历,就直接跟我友好的套着近乎。
“怎么还有男人啊,不是蛊族应该都是女人的么?”
“切,谁跟你说的啊,没有男人,那我们哪来的后代。”
听到我的自言自语,阿彩给我了一个白眼,不屑道
“我们蛊族虽然蛊术只有女性才能修炼,但是每个女子都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的。他们可以生活在一起,只不过不能接触蛊术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
这下我明白了,之前我还以为男子基本上都是不会跟他们蛊族在一起的。就跟那种异地似的,男子在家里,他们住在另外的地方,女子在部落里上班差不多。
现在看来,这与我想象当中的情况截然不同。不过这也难怪,男子住在这里或许会有些对蛊这方面有排斥,但既然他们都这么做了,肯定就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大的院子面前,这间应该就是阿彩奶奶所住的地方了。这院子跟平常的院子差不多,只不过那正中间不是大堂也不是住处,而是一座庙宇,可能是用来祭祀用的。院子里有几个小孩子正在从竹篮里挑选着里面看相比较好的药材和虫子,这些各种各样的虫子在竹篮里不断地扭动着身躯,看样子像是被下药了,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他们这是.......”
“她们还小,所以只是学徒,我奶奶只是让她们天天在这里挑选毒虫和毒药,一方面锻炼她们区别毒性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锻炼他们的耐心。我们这里的女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看着这些小女孩,有的不过只有五六岁大的样子,却要在这里终日与毒物相伴,不禁感到有些不忍。他们当中有的人看起来很喜欢,有的反而像是被强行拉来练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你们是要必须做吗?”
“嗯,我们这里凡是女性,都必须成为蛊门人,这是族训上传下来的,任何人不得违背。”
这些人,没有选择的权利,从一生下来,就注定了以后将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未免也太过于霸道了吧。难道她们就不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嘛,她们也应该有着属于自己正常的生活的,可在这里,她们没有选择。
“走吧,我奶奶平常应该都是在那里跪拜的。”
“奶奶,我回来啦!!”
说着,阿彩就拉着我走进了那间庙宇。刚一走进这庙里,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这味道像是硫磺,又有些像是酸。
突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现在怎么可以闻到味道了,之前在那外围,阿彩拿出花香囊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可我当时注意力都在脚下的那些毒虫上,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我想起来了,自从湘西一行之后,我就失去了这些感官的能力。怎么现在好像又有了,虽然目前就只有嗅觉,可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我惊喜了。
由于对重获嗅觉的激动之情,我甚至都忘记了跟眼前阿彩的奶奶打招呼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彩奶奶都已经从地上的一个圆垫子上起来了。奶奶的脸上布满了褶子,岁月的痕迹侵蚀着她的脸颊,皱巴巴的嘴巴陷了进去,看样子牙齿都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哎哟,阿彩你终于回来了,奶奶我可想死你啦。你这次出去没出什么事吧。”
奶奶激动地握住阿彩的双手,然后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眼神之中满是关切。
“奶奶,我也想你嘛。我跟你说,我这次出去可是经历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哦,等会再跟你慢慢说。现在先跟你介绍一下,这是秦启,这一路上多亏了他照顾我呢。”
接着,阿彩又靠近奶奶的耳边悄悄地说着
“奶奶,他就是那个算命先生说可以救我的人嘞。”
“哦?”
闻言的奶奶随即扭头看向我,一脸的诧异。当初原本她也只是当做那人是在胡言乱语,而让阿彩出去也只是为了让她多见见世面,经历一下外面社会上的事情与增长点见识,却未曾想阿彩居然真的找到了那个人,这下子就奇怪了。
“奶....奶奶好。”
听到阿彩在介绍我,慌乱之中,我木讷地弯着腰朝着奶奶问候着,显得有点尴尬。不过奶奶没有太过于在意,反而在那里不断地打量我,然后突然将我背后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奶奶,你.........”
接着,奶奶就看向我的后背上的那块标记,还用手摸了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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