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心慈被他吓了一跳,随即说道:“离申时不远了,我看我们的情话到此为止吧,你还得办正事呢。你看,他们都在远处等着你呢。”说着,一指兀自站在远方的千、万两护法,以及邹家兄弟。
文志双忽然笑道:“看来我有心与你再叙,恐怕时辰到了,他们也是会出面阻拦的。”诸葛心慈道:“我们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也不急于一时,还是赶紧办理大事吧。”文志双道:“原来你也有善解人意的时候哇。”诸葛心慈气道:“是,我就会胡搅蛮缠。”文志双歉然道:“我又多嘴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诸葛心慈道:“以后恐怕不晓得得听多少句这样的话。不过,我了解了,千万不能生气,否则肯定得气坏自己的身子。”文志双道:“但‘千万’定是生气了,我们走吧。”他话中的“千万”自然指的是两位护法。诸葛心慈也明白,当下微微一笑,跟着他来到四人面前。
万事通见他们走了过来,心中大石总算是落了地,说道:“庆幸帮主没忘我等重托。”文志双歉然道:“实在是对不起了,万兄。本来我还真就是给忘了,若非她提醒,别说申时了,子时恐怕还在那里谈情说爱呢。”
诸葛心慈一听,羞臊非常,斥责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文志双道:“无碍的,他们谁又不知道我们的心意呢。”
万事通道:“多亏了帮主夫人这么一位贤内助,才未使本帮陷入大乱。”诸葛心慈道:“万护法您可别这么说,小女子我可担当不起呀。”万事通道:“当得起,当得起。若是咱帮主一意孤行的话,你想我们几个能够阻止吗?所以还是要感谢你。”
邹卓伦笑呵呵地说道:“哎呀,小兄弟。哟,不对,得叫你小丫头了,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呀?”邹展良喝道:“你管叫什么呢,咱们只管尊称‘夫人’就是了。”
诸葛心慈忙道:“大哥快别这么说,我始终是你们的小兄弟。至于以后嘛,就是你们的弟媳妇了,我叫诸葛心慈。”
邹卓伦道:“就是嘛,大哥就是这个样子,一本正经的。对了,你多大呀,弟媳妇?”千成钢怒道:“邹兄弟,你是不是话太多了点儿?”邹卓伦道:“我本来话就多,又有什么不可以的。身为二哥的我,为我这个兄弟把把脉又有什么不对的。你说对不,弟媳妇?”
诸葛心慈笑道:“一口一个‘弟媳妇’叫着,还把什么脉呀,纯粹是在强词夺理。算啦,既然二哥这么想知道,不妨告诉你好了,我今年十六岁。”
邹卓伦惊道:“什么?你才十六岁?”诸葛心慈奇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我长得老?”邹卓伦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跟我这位兄弟……”
文志双和诸葛心慈这才明白他说这话的重点,当即齐声喝道:“别胡说!”
邹卓伦又摸了摸下巴,每每为难或是尴尬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地摸着他的大下巴。喃喃道:“我没有胡说呀。哎,你们呀,我真的是搞不懂。”诸葛心慈嗔道:“搞不懂就别乱搞。”
文志双苦笑道:“看来二哥与我才够得上是真正的兄弟。”邹卓伦道:“可不是嘛,还没怎么的呢,说出来的话人家就不爱听了。”文志双道:“二哥你也是活该,谁让你谁也不得罪,偏偏得罪她呢,她可是连我都得罪不起的呀。”邹卓伦道:“你得罪不起是因为你爱她,而且还跟她同房了。我呢?我又遭谁惹谁了。”
诸葛心慈听“同房”两字,又是欢喜,又是羞愧,恶狠狠地瞪了邹卓伦一眼,道:“二哥若再胡说八道的话,可休怪我不客气了。”邹卓伦道:“是,我错了,好弟媳妇,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呀。”
诸葛心慈被这个二哥弄得当真是哭笑不得,当下略微沉思,道:“文兄,你多大年纪?”文志双笑道:“都到现在了,才想起来问呀。我呢,十八。”
未等诸葛心慈说话,邹卓伦却笑道:“般配,真是太般配了。”
万事通突然说道:“海誓山盟的话我们暂且搁置一边,还请帮主回归总舵,主持大局。”
文志双道:“好。心慈,我们走吧。”诸葛心慈道:“好啊。”二人携手同行,其余四人分开两旁,其后随之。不多时,回到总舵。
文志双因与诸葛心慈欣赏风景时,天气炎热,衣衫上已满是汗渍,加之胸前一块又有她的泪水。诸葛心慈便帮他更换衣衫,重新打扮了一番,文志双更显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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