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兄弟被她抢了一通儿白,均默不作声。
文志双道:“也对,我可能以后也好色,但现在还不行。”诸葛心慈怒道:“你敢!你若是敢找别的女人,我就在被窝里把你给杀了。”文志双笑道:“傻丫头,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好色的话,是不能在自己家里做的,另外,也不会跟妻子说。像我这样,只需跟你说本帮大事未了,我得赶去一趟,好色的事情便算成功了。”
这一句玩笑话,可把几个尚且忧心忡忡的大男人给逗得乐开了花。诸葛心慈睥睨地瞪着文志双,涨红了脸,甚至可以说是脸色紫青,一言不发。
文志双遂将她搂在怀里,她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听文志双说道:“这么多人都在,我不妨告诉你。真正好色的人从来不对自己的女人讲他好色的事情,只有像我这样不好色的人才会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我呢,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
诸葛心慈嗔怪道:“玩笑?你也不分轻重缓急,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你都能拿来开玩笑?”说着,在他脸上使劲拧了一把。
文志双揉搓着红得发青的脸庞,叹道:“我以后真得板一板了,若是再制止不了开玩笑的臭毛病,我的脸岂不成天到晚作你的出气筒?”
诸葛心慈“扑哧”一笑,道:“活该,谁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快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多难为情呀。”文志双道:“掐着我的脸,还想让我放你,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诸葛心慈道:“不放就不放,反正此刻我也累了,得坐着。”文志双道:“行,那你就坐我的怀里吧。”说着,文志双真的坐下了,而且也真的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邹卓伦道:“喂,喂,你们两个也不害臊,当着这么多人,就这么缠绵?”文志双笑道:“二哥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只有这么坐着,我才不会去好色,她也很放心我,你说我说得对吗?”邹卓伦被他弄得是哭笑不得,只得无奈道:“我说不过你,但是,我保持沉默。”
万事通道:“邹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儿女情长,又哪里惹着你了。”邹卓伦道:“我就是看不惯。”诸葛心慈笑道:“看不惯当和尚去。”邹卓伦气道:“臭丫头,敢打你二哥我的秋风了。”
文志双道:“二哥息怒。两位护法,我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请些丫鬟过来呢?总得有人伺候她的起居呀。还有,譬如端茶送水、洗衣服、收拾屋子这种事,让一个大男人做,也未免苛求了。”
千成钢道:“这个好办,随便到青楼找些便可。”文志双道:“得了,千兄的提议我看还是免了吧。说上两句玩笑话都吃醋呢,还找青楼的,我这张脸恐怕不出一天就被捏成色子了。”
万事通笑道:“那让我去办吧,毕竟有些家里孩子多的,准备卖给青楼的小姑娘有的是。不如在她们尚且没有接触到青楼,被青楼的肮脏、龌龊给迫害之前,把她们买回来。再怎么说,当总舵的丫鬟总要比当青楼的小姐强啊。”文志双道:“我看行,那就有劳万兄了。”
诸葛心慈惊道:“怎么,孩子多了,养活不起,就要卖出去?”万事通道:“穷人家往往都是这样。我听邹兄弟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邹展良道:“是,我就是这么过来的。”诸葛心慈道:“男人卖出去当小工倒行,那姑娘家家的,非要卖给青楼吗?”
万事通道:“夫人,你年纪还小,不知道这里面的事,也得亏认识了帮主这样的钟情之士,换作是别人,倘若真的到处拈花惹草,你难道真的有勇气,真的能下定决心杀了他吗?再说了,即便你有勇气,你难道真的有实力杀了他吗?”
诸葛心慈被他这么一说,凝神注视着心爱的文志双,心潮澎湃,陷入思潮,竟呆呆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万事通接着说道:“想要卖给青楼,多半还是有些姿色,懂一些诗词文章的。若是长得丑陋不堪的,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青楼还不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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