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
广大到无边际的身躯,一片蔚蓝在眼中流过,一浪一浪的水流拍击着船身,虽然脚下这个船摇来摇去的幅度很大,让人随时感觉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面朝大海”。
但在场的人都没把它成一回事,林顾许的头发因为一直被海风吹着的原因,就从来都没有乖乖诺在肩上过。
他的眼睛有一点震撼,这种生物他只在书上面看到过,不过那不是一本正经的书,他也就把它当成故事书来看,现在看来...........
或许是真的。
林顾许拍了拍脑袋,他好像把那本书带过来了的,在哪里来着?
林顾许头也不回的就往船长室里面走,眼睛完全没有经历过思考的下一时就看向一本积灰以久的书籍,它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想来它的主人应该没有珍惜过它。
林顾许检查一下有没有脱落之后,随意的拍了拍灰尘,这些东西落在船上,然后又落在海里,开始紧张又刺激的旅行。
他翻了好几页,却是一直找不到自己想找到地方,林顾许一点也不烦躁的开始从头开始找。
终于让他找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现在他也收起了玩闹的想法,那只鲸自从差一点把他们的船弄翻之后,一直徘徊在这一片海域,现在不知道潜到哪里去咯。
“的确是有几分相似。”
林顾许自言自语道,这本书记载的东西的确还是有几分真货的,不过一直在关键的地方模糊化的记录,这一点让林顾许很难真正判断是不是真如它那样记载。
“怎么回事?”
林顾许忽然感觉船身一震,光明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黑暗不留情面的吞噬一切,他急切的走到房间里面唯一的窗口,水面早就蔓延到了自己可以看到的一切。
另外的所有人也相续进入船内,然后反手就把所有可以漏水的地方全部关上,这只船的设计,古希默当年也是看过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能感受到那一种安全感缺失的直觉,如果让他做这种船出去他无论怎么说都是万万不肯的。
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如果真的要落了海里,先不说能不能自救这种自大的话,先是那一种人类最基础的推演也会告诉自己待会会面对什么。
现在已经进入绝境了吗?
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世上无所不可能,林顾许扫了全部都完美存活下来的人,现在他们看起来有点慌张,不过倒是没有害怕之类的情绪,主要是他们在几年前就应该去死咯,现在活着也不过是报恩而已。
一直无限临界于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如果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人也是会习惯的。
他们现在大多在想着应该怎么让林顾许活下来吧,林顾许也在努力的想,想着怎么样让他们活下来。
他忽然大喊一声:
“全部把自己固定在船上。”
说完,他整个人就贴在墙上面,两只手紧紧抓住一个可以施加力的物件,剩下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他们全都无一不是按照林顾许所说的去做。
下一秒,全部人感觉自己的内脏好像会从他们身体里面跳出了一样,巨大的冲击地让他们其中一些手拿都不稳或者力气小的人直接就飞上了船顶,也幸亏是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重要,建筑这一艘船用的东西也不太简单,几个人相续冲击下来,都没有看到一丝丝损坏。
不过他们也被这种,无法匹敌的力气砸到吐血,但又因为特殊的环境和压力,一口血就在喉咙上面一上一下怎么样都吐不出来。
全部人都感觉自己好像是飞了,事实证明,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一艘船在一条直径不知道多大的水柱上,随着水柱的变高而变高,这一艘船经常或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划落水柱,直接用船头来一个面朝大海,不过也经常是这个时候,就一股力量介入,这船扭扭捏捏的不上不上不左不右,硬生生是挤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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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
“错不在你。”
“啧,责任全是我的好吧,打情骂俏请两位出门左转。”
一个坐在首位的老头子调侃了一句,这个老头子就是前线将军了,姓行名故将。
在这个人均单身狗的地方,不少人慑于夜家和行故将的紧张气氛缓解下来。
虽然说这一次突袭失败,不过只能说是预料之中的,人一定不能自做聪明,想到一个计策的时候,先想到的不应该是别人肯定想不到,而是如果想到了那自己应该怎么办,不对应该百分百的,就直接以别人一定能想到为结果。
虽然这可能丧失大部分胜机,不过这到也是一个很有用的保命习惯,有多少人因为这个习惯捡了不知道多少条命。
“谁说败了?”
行故将故弄玄虚一下,终于要把众人最关心的问题拿出来了,虽然说是预料之中吧,不过打输了,多多少少的责任谁都要当一点的。
“敌人可以猜到我们要突袭,可以猜到这一条地道,就是我们不能确定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他们直接就知道呢。”
“战前,我让一位早就策反了的卧底给他们带了信息,对,就是那条地道。”
“他们百分百知道那个消息,当然也有可能,这一个卧底直接把真正消息告诉他们。”
“究竟是什么真正的消息?行故将这一个老头子让我带这条地道的消息送给你们?”
“你们说说他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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