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戈见他的表情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她知道一些更深层层次的东西,只是这些都不能随便告诉司弈,在她接触中,也发现司弈应该还是一个未入局的人,静待局势吧。
束戈拿起那柄平荒,站了起来,眼神之中有对现状的三分迷茫和七分战意,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千年之前的遗憾,也许在这一次能弥补回来。
“你且多保重吧,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还能见面........”
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她就犹如虚幻的一般,慢慢消散在了司弈眼前,连同这一方场景,也如流沙似的,渐渐隐退。
等司弈回过神来时,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博物馆之中,而凝聚在此间的炁,也随风开始消散,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之前一样。
只是那些刚才战斗的场景,那些晶化的镇墓兽,那些已经破裂的魂瓶,和撒地四处都是的玻璃碎块,都告诉司弈,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这些景象也在告诉司弈,刚才的不是环境,而是另一方独立的天地,不然刚才那种强度的战斗,这里早就化成了一片废墟。
他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潜在的威胁之后,立马跑到了那副玻璃棺之中,想印证一下自己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想法。
“果然、我猜的方向是没有错的”
看到玻璃棺之内,那具干尸已经不翼而飞了,不知道是像束戈那般消散在这方天地之中,还是怎么的,但那都不影响了,这些都已经验证了他的想法。
特别是那把束戈视若珍宝的平荒,此时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像在等待着主人的再次回归。
这场景表示那具尸体就是束戈生前的尸体,也就解释了刚才问她和外面的联系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毕竟谁也不会乐意看到自己的尸身在千百年之后,被无数人打量,特别还是一个妙龄少女,想想都有点膈应。
他用空间之刃化开了玻璃棺拿起那柄平荒,抓住手里静默了一会、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束戈的气息,回想起她最后那句话,也许真的能在不远的将来再遇到她。
等这里凝聚的炁完全消失之后,失去载体之后、继续凝聚的炁也只能消散在此间。司弈已经确定完成任务了,以前执行这种任务的时候,那些炁也是如此。
就在他想走的时候,转身眼角余光之中,那副玻璃棺材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只毛笔,让本来迈开脚步的司弈,重新返了回去,拿起这支浮在半空之中的毛病。
司弈上前去拿了起来,看到这支毛笔是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除去白色的笔头之外通体黑色,入手还感觉到这分量非常沉重。
他不是炼炁士,对于传统炼炁士间的材料完全不懂,前面怅虎那里也是,到了这里还是,遇到这些东西完全搞不懂它的材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摆弄了一会之后,感觉到这只笔笔尖流转淡淡的炁,这肯定是宝物,还是和上面说的一样,对于这种分阶的界限他是一窍不通的,现在想来是时候找些人学习一下这方面的消息。
这也是世家或者门派的好处,他们这些先天神异就像是插班生一般,很多时候时候对于炼炁士之间基础的东西都弄不明白。
就在他打量着手中那只笔的时候,在博物馆外围出现了几个带面具的人,避开灯光监控隐没在了黑暗之中,几人拿出一本册子,然后身上的炁开始流动,手中的册子悬浮在半空之中。
片刻之后,领队的人将册子收了起来,朝着几个属下、瓮声瓮气的说道
“天宫插手了、这次实验失败了,先回去向十殿先汇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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