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爸爸讲,他还是跟吴伯伯,唐伯伯一个组,只不过多了一个机手而已,机手主要是对柴油机的操作和维修,操纵船来说,筒直是杆面棒做吹火筒,一窍二不通,他还得听唐伯伯的指挥。
我曾记得读三年级时的一个暑假,爸爸又把我接上了他的机动船。
上船时,吴伯伯,唐伯伯还是那样和蔼可亲的,只不过额头上的皱紋变得越来越明显了,头上又多了一些白发,以前油黑的脸颜色未变,身上穿的巴上重巴的腊陀变厚了,唯一没变的只有脚上的那双草鞋,草鞋姓终还是草鞋,只有新旧有变的说话。
上午我们出发了,唐伯伯指挥着大约装40吨的主机船,拖着大约能装80一一100吨的拖船,浩浩荡荡的向前驶去。唐伯伯依然掌着舵。
这次有所不同的是,铁船基本上一致走的是河中间,到了急滩,唐伯伯一举大拇指,机手就会明白轰大油门,只見那台几十马力的柴油机冒着黑烟,发出嗒嗒的声音,一会儿就开上去了。
机动船也顺风顺水的,1天多到的时间就到了绵阳港口了。
到了港口后,他们将主机船和拖船并排拴到了一起,然后向一号码头驶去。
如今的码头比以前人要少得多一些了,因為多了几台输送带了。
我走上了河堤,放眼四周,处处都新建了好多,好多的高楼,城市变得越来越繁华了。唯有没变的还是那条老街一一铁牛街和涪江河上的纤夫们那颗,顶烈日,迎风霜,为祖国建设默默奉献,没读过书,无法用笨拙言语来表达那种精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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