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鸠啊~把他请过来吧!”—“我不敢…”
“叫你去你就去,愣着干嘛呀?”阮鸠说道。丐听了,勉勉强强地坐到谢掌柜身旁。谢掌柜捡起盖碗,碎着爽口茶。
“问你几个问题哈,你只需如实回答就可。忒~呸~”—“行~”
“你叫什么?又是从何而来?家住哪方?”谢掌柜问道。
“我姓甚名谁不知,反正人们都叫我丐,我只知道我从西边营口来,上了渡船,越过了雪山,最终来到了这里。家住何处也尚且不知。我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啊,掌柜的!”
“阮鸠,拿鬼头鞭来。既然想入我这行,就得先学会说实话!”
“我…掌柜的,咱们远无怨近无愁的,我也就来洗个碗,混口干粮,没必要吧?”
“没必要?那你坐了我龙头椅,喝了我的爽口茶,这笔账,该如何算呐?”—“掌柜饶命,掌柜饶命。我再给您嗑几个…”
“老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掌柜的,您和一木头疙瘩嚼口舌,不是自找闹腾吗?”
“人还有救,还不算太麻木,这样,你给我把训谱拿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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