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不比寻常家店,在这里,咱们一视同仁,谁也别想给我扯幺蛾子!”谢掌柜严肃说。
“请训谱!”—“念”。
“训谱第一条,不行不仁不义之事,不娶品德不良之妻;第二条,待人应亲柔体贴,待己应严肃律己…”
“好罢!若是不准,鬼头鞭下,阎王都得给我开这个口!这鞭子入身,不疼也不痒,更没皮外之伤。但这肋骨之处,总得断那么几根。你,害怕吗?”
“我…我当然害怕。但,我相信谢掌柜,无非君子先行小人之事。”—“呵,你倒回夸人,见你也是个落魄书生,请起吧。阮管家,伺候便饭,准备去东房!”
“好!”阮鸠搀扶他起来,便说道:“请吧~”一路上,阮鸠给丐说谢掌柜不是这番为人,只是入门者身上难免有些骄狂,总得如羊羔入锅,先洗涮去把腥膻味儿。
“也见得谢掌柜是位性情中人。”—“那是那是。只不过断敢问阁下一句,您来此为何?以后作甚打算,何时再启程呢?”
“我不来这里只为讨口便饭,以后之事不曾去想,也想不通。您这里既然是酒家,有酒有思情,不如就守这计春楼牌,做个潇洒仙人,不也乐哉乐哉么?”
“哈哈哈!那就请阁下好生就饭,稍作休养,待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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