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道:“如此,基本可以确定是熟人作案,卜大郎一个破落户,朋友不会太多,且绢帕也不是寻常人家随用之物。只要打听最近他与何人交往,想必很快就可以破案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石门村卜大郎家中。
只见卜大郎的家门上贴着封条,门锁早已是锈迹斑斑,风一吹,门便吱呀吱呀的摇晃,好像随时就要倒塌,庭院破败,庭院两边的土墙各坍塌了一半,院落被荒草覆盖,花木凋零,风一吹,便有落叶纷飞。屋檐下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早已被风雨侵蚀,颜色变得灰暗。整个院子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人声,只有风声和鸟声。
三人一同步入了堂屋,堂屋里只有几件破旧的家具,一张桌子已经倾斜,椅子也有几只坏了。桌案上摆着吃得只剩下一小半的蹄髈,还有一些卤过的猪心猪肝,都已经被苍蝇爬满,散发着阵阵恶臭。桌面下有一个倾倒的酒瓶,上面贴着珍贵坊的标签。
陈四平道:“卜大郎家里破败,吃的却是比陈大人和房县丞还好。”
沈慕白道:“这说明卜大郎最近发了大财。”
“而且是一笔很大的横财。”宋义补充说。
“快点再找找他家里还有什么其他线索没有。”沈慕白又说,
于是三人又仔细翻找了一番。却是没有任何可疑的物件。
陈四平:“卜大郎就是死在自己的床上的。”
沈慕白:“确实如宋义所说,卜大郎是被人捂死的,你看,床梁上还有抓痕。痕迹很新,U.uknshom应该是临死挣扎时留下的。”
宋义问道:“是何人最早发现卜大郎的尸体的?”
陈四平回道道:“是东院邻居家一对老夫妻,平时跟卜大郎来往甚少,昨日已经盘问过了,并无可疑。”
“不如再问问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细节。”宋义建议道。
说着,陈四平又唤来了那对老夫妇。
“此乃泾阳县的县尉沈大人,奉命来查卜大郎谋杀一案。”陈四平说道。
“谋杀?大人为何说卜大郎是被人谋杀?”老妇说道。
陈四平不悦道:“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休要废话。”
“是,是,是”老夫妇连声答道
“你是怎么发现卜大郎死于家中的?”沈慕白问。
“只因小老儿十日前家中母鸡走丢,而那卜大郎惯会偷鸡摸狗,怀疑是他偷的,因而去他家找寻。”小老头回答说
“十日前丢的鸡?前日才去他家找?”宋义眉头一皱。
“小老儿失言,是一直在寻找,在打我家鸡丢了之后,每日便时不时的来卜大郎家瞧上一眼。起初,我以为他是做贼心虚,为了故意躲我,因而不敢回家。后来。。。。”
“后来怎的?”沈慕白和陈四平齐声问道。
“后来就发现卜大郎死于家中,也就报了官,昨日又。。。”
“昨日又怎么?”三人一齐问道。
小老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昨日发现鸡窝中,有一撮黄毛,看颜色质感应该是黄鼠狼的毛发,我的鸡估计是被黄鼠狼叼走了,卜大郎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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