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与赌坊伴生,金醉与犬马一色。
暂时从赌坊里赢了钱的人,出门首选青楼,无论比翼鸟,抑或双飞燕,还有三英战吕布,甚至赵子龙七进七出,战曹营。
尚未当掉底裤的输家们,也会去青楼,美其名曰采阴补阳。老鸨子也会见人说话:“官人,上楼来一发,去去晦气,讨个好彩头?”
皆为销金窟。
说书人讲话,酒色财气莫要沾,听段书来充充闲。恐怕,只有输得家徒四壁之人,才愿意听。
多说都是泪。
离着万利赌坊不远,便是鲍阁,千里光藏。名为“不须归”的顶层豪包门外,案条司校尉姜望,盯着赌坊的金灯笼,盘算着武举大比下注的事。
“姜校尉,区统领叫。”老鸨子从一间客房里出来,领口还半敞着,看的姜望两眼发直。老鸨子捂住胸口,骂了句“死相”,姜望才回过神来,赶忙快步进屋。
“大统领,海西密报。”姜望隔着纱幔禀报道。
“妈的,老子不硬,密报不来,真他娘的邪门。”区益嘴里骂骂咧咧。
“相公,四海升平,国泰民安,抓紧逍遥快活才是。”伎倌娇哼道。
“是是是,美人儿,大爷等会儿再带你逍遥。”区益在白嫩伎倌胸前掐了一把,淫笑道。
他掩了掩裆部,从姜望手里接过密报,眯眼查看。
“相公,接着来嘛,人家又想要了……”伎倌的玉手环过区益的脖子,在区益叠起密报的刹那,不露声色地一眼扫过。
“晓得了。”区益把密报拿给姜望,摆了摆手。
“大统领,那下一步如何应对?”
“省省力气,让他们去斗,我们坐收渔利。”
“妞儿,爸爸来了。”
……
荃蔴街,某家客栈。
“少爷,番邦女子,不,少夫人的消息打听到了!”土黄男禀告道。
“快,细细说来。”红绿男兴奋地说,一脸期待。
“少夫人萱名叫乔摘雪,本名琼波扎雪,海西部盟,折多部人士,大首领琼波昌龙的长女。为海西与大萱修好而来,她抱着的那个小瘪三据说是紫棠公主的。”
“摘雪,甚妙。”红绿男两眼放光,满面陶醉。
“还有消息说,少夫人为赐婚而来,本次武举大比的武状元便是他的如意郎君。”
“武状元已定。”红绿男胸有成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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