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二人就出了偏房,沈慕白与陈四平都早已是等的不耐烦了。见只有宋义一人出来,沈慕白连忙问道。
“你们在里面说了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
宋义嘿嘿一笑,说道:“替沈大人说了一段好大的姻缘,不知沈大人待会要怎么谢我。”
“别卖关子,快说!”
“我告诉刘妈妈说,沈大人看上她,要她坐陪。刘妈妈也答应了,此时正在里面洗梳呢。”
沈慕白狠狠地瞪了宋义一眼,“胡闹!像什么话!她都三十多了,若是让依雪姑娘知道了,我还怎么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此时万万不可!”
“大人身为泾阳县县委,此来就是为了办案,怎可因与依雪姑娘一点私情而荒废公事?望大人以大局为重!”宋义义正言辞的说道。
正当宋义和沈慕白争执不下时,刘妈妈也笑吟吟的从偏屋走了出来,只见她发髻比刚才盘的更高,妆容比之前也要艳丽不少,步伐也较之前轻盈了许多,大有枯木逢春之态。
“让三位公子久等了,来,沈公子,我们喝。”说着一下子坐在沈慕白的腿上。
沈慕白脸色一变,正要闪避,又看到宋义在一旁给他使眼色,只得忍耐,心中早已把宋义的十八辈祖宗挨个问候了个遍。
“沈公子莫要看我现在年龄大了,人老色衰,我年轻时,我与那京都丽春苑的田秋荷并称彭州府绝色双姝!”刘妈妈说道。
“妈妈此言差矣,我看刘妈妈现在也是风姿绰约,风采不减当年,来我敬你一杯。”宋义举杯道。
刘妈妈娇笑道:“小哥,真会说话,可是我年轻时,你才多大?怎么会知道我年轻时的样貌。”
“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打小就听人家说,望春楼的刘妈妈年轻时是如何如何的美丽。可见刘妈妈当年艳名远播啊!”说着,宋义又敬了刘妈妈一杯。
然后又给沈慕白和陈四平分别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也去敬酒。
“妈妈竟然与京都最大青楼丽春苑的田妈妈是旧识?来,我也敬你一杯。”沈慕白道。
“哦~?听口气你也认识田秋荷那个娘们?”
“百花大会时曾有一面之缘,不曾相识。来,我们喝酒。”沈慕白解释说。
刘妈妈轻声笑道:“百花大会?公子年纪轻轻也去过百花大会?,看样子却是个花场老手。”
“妈妈误会了,我家在京都有些买卖,百花大会时曾与家叔给百花楼供过鲜花,只因当时年少,对一些新鲜玩意感到很是新奇,便缠着家叔要看,因此知道一些。”沈慕白道。
“公子家里还是官商,难怪出手如此阔绰,不知还有何活计?”
沈慕白知道言多必失,因此想着赶快结束这个问题,否则一直被问东问西,早晚露出破绽。于是站起身来,笑声说道
“今日只谈风月,不溯以往。来,喝酒!”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轮流灌着刘妈妈。刘妈妈眼神逐渐迷离,脸颊绯红。
“当年我与那田秋荷一起入的行,运气却是大大的不如她,她运气好,二十五岁那年嫁给了京都已是花甲之年的富商,二十六岁丈夫就死了,人生之大幸,莫过于此!”
三人皆陪笑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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