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尝试后,他瘫坐在墙角。
许久,他回到了楼上,捏着铁铲,缓慢的靠近触手,然后,他被一只缠在女人腹部的触手捅穿了心脏。
我从床上醒来,直射的昏黄灯光照的我眼睛生疼。我掩着双目从床上起身,皱着脸正迷糊的扣了扣脖子,一道惊雷声使我猛的一震,我晃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谁?心中的疑惑很快又被雷声打断,我看着旁边墙壁的缺口,走过去四处张望,卧槽,这是在海上?!
我沉思着往回退去,仔细的检查四周,右边有一个倒在地上的桌子,和地上的一张纸,身后还有一个向下的楼梯。
突然,阵阵冷风从四周贯过,我才冷的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身破布。
我捡起地上的纸,上面的信息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许多疑问和频频响起的雷声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我再一次审视着四周的一切,然后坐在床上思索了许久。
突然,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的,可能我只是被关在一个密室,外面的景象都是投影!我缓缓的向一处墙壁走去,探出头,再一次张望着。
远处的闪电不断,但同样不间断的雷声总是随后响起,雨打在我脸上让冷风吹的刺痛,空气是湿润的,海面是汹涌的,一眼望去,全是如此景象,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如此。
我低头思索着看到的一切,缓慢的回到了床边,看着墙角的缺口,那里传来了风回荡在空旷楼层的呜呜声,黑洞洞的梯子口仿佛是地心的入口。我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搬到床上,试图把天花板上的灯取下,可惜差的很远。这下面可能有灯的开关吧,希望没有老鼠。我抱着这样的想法走向了梯子。
我从楼梯上跳下,扬起的灰尘呛得我咳嗽,这是多少年没人了?我摸索着周围的墙壁,突然,白光一闪,半个身子的尸体出现在远处!卧槽!我吓得后退一步,停顿片刻后便马上扭身攀上了梯子。我一刻不停的冲去将桌子翻盖在梯子口,然后坐压在桌子上,就像是要挡住从黑暗里冲出的野兽。
死人?!没了半截身体的死人?什么东西能把他弄成这样?有什么杀人狂,或者什么吃人的动物?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谁把我弄来的,我怎么出去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被雷声掩盖的种种疑问又一次回荡在我的脑内。
我双手撑着头,手指甲挤着头皮。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冷风迎面而来,将那张纸吹到我的脚边,我抱着一丝侥幸将它捡起,试图从蛛丝马迹中获得逃脱的办法。
太阳消失了……所有人都可以被救……必须到达塔底。我的目光反复刮了几遍,最终将它放到一边,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掩着眼睛思索着。
那个人应该死了一段时间了,杀他的人应该不会一直待在那里,可他为什么没有上来…………
或许他不会杀我?!说不定就是他把我抓过来的,Uw.knsh. 他没有绑住我,说明我下楼并不会惹怒他,他应该不会伤害我。或许,我还可以从他那里知道什么?我越想越兴奋,仿佛这就是真相。
被压抑的饥饿感逐渐填满了我的思绪,我无法思考。
我强装镇定向梯子走去,当我摸索着走出了房间后,又是一道闪电从远处的天边闪过。这次,前方的半截尸体依然躺在墙角的缺口处,然而不同的是,视野中的一角,仿佛有点亮光?我猛的向那边转去,一男一女倒在血泊中,旁边的手电筒将他们的影子压在墙面上,像是被囚禁在墙后的灵魂。
我看见那血还在蔓延……
他们……刚死?我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手电与闪电的光消失了。
啊啊啊啊!!!
我的嘶吼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甚至掩盖了雷鸣。我仿佛一头向入侵者宣战的大猩猩,但或许更像被小混混逼至墙角后装腔作势的中学生。
来啊,来啊!!
我微弓着背竭力咆哮着。然而,回应我的只有再次降临的黑暗和从未停止是雨声。我不知道是否是因冷风而颤抖,也不知道是否是因光的离去而眼前黑暗。
我的呼吸不知何时成为了一种重罪,唯恐被黑暗中的执法官感知。
我的感知变得格外灵敏,仿佛我与这层楼的空间融为一体。
哗啦啦……我听见了雨的声音。
呜呜呜……我听见了风的声音。
嗒嗒嗒……我听见了雨滴打到缺口处水洼的声音。
哈…啊啊……我听见了女人喘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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