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吐白,转醒的年轻人坐在沙丘上迎着太阳看着手中绚烂的宝石,以他的丰富见识,也未能喊出这块奇石的名字来,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边上的老白如同尸体一般一动不动平铺在沙子上,清晨的风不如夜里那么寒冷刺骨,凉凉的轻拂这年轻人的发丝,口中细细的重复着就剩这一个月了。三年前,一个男人把他赶出家门,丢到这离家十万八千里远的岐部,人生地不熟,岐北人还有点人情世故,见难还会帮衬一下,可尖酸刻薄的岐南人,眼高于顶,更本不会把一个“穷小子”看在眼里,就如同路边的野狗,高兴了踩你一脚,丢一块馒头,不开心了就是出气包
还记得刚来岐部的时候,听闻岐南繁华不亚于自己故乡,本着游玩赏景,就当是三年旅游。
父亲派家中的老奴把自己放在岐北,见识了故乡的繁荣昌盛,眼里怎么会容下这总穷地方,带着大把的宝贝随意挥霍,结识了几个岐南的酒肉朋友,听着他们炫耀岐南的无限风光,顶不住几句阿谀奉承,便随手购下了辆“宝車”(能源驱动,普通人的代步工具)和那几个酒肉朋友长驱南下,见识到了岐南第一大城岎黎的繁荣。
哪成想不出半个月所有值钱的东西被一群顽童偷抢了去。
气不打一出来的公子哥上门便要理论,部下管辖的属司只把他当做一个穷疯了的叫花子,丢在了大马路上,逮到那几个顽童上门去理论,哪成想人家一句说话要讲证据的哦,你不能凭空污我清白……给气晕了过去,大门还没进去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揍了一顿。
无路可走的他投靠他的好友们,一一闭门谢客,更有两个人本就是江湖骗子,宝車变卖已经挥霍空空。
不过还好,娘亲留得小白匕首一直贴身存放,不曾丢失。
刚开始懂一点赌术的他还打算回点本,不到一个月,就将随身的配饰也输了个干净,转身买起了字画,鉴赏奇石,虽然他的这些手段是比普通人高处许多,可不成“家”,体中气血不够强盛,他的字画既不能观赏,也不能参悟,也就没有几个人会相中这些东西。
就和老爹对赌自己要饿死了肯定不会置之不理,直到自己饿晕了过去,才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自己喂水,救自己的确实一个朴素的平民,平民说自己姓田,看到了公子的玉佩上刻有田字,便说和公子哥儿一个姓,想了想便是本家人,田公子突然感到委屈,眼泪控制不住扑簌簌往下落,感受到了人间冷暖,身体养好之后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人家,一个平民在这个世界养活一大家子也很不容易,便向救命恩人索要了一把铲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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