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荒郊野岭采一点药材,给人家搬运东西等做些杂活,过着一顿饱一顿饥的生活,有过几次团队出行,人多的时候有二十来人,少的时候只有两个人。
有一次三个人一起出去找属司张贴的魅猫,说属司的主事人家的小姐丢失的,连续几个月出行无论得到怎么样的物品都和平分配,直到找到魅猫,两人对视一眼,对着田公子哥儿下了死手,腹部中刀,流了一地的血,梦到父亲愁眉苦脸,边上的医生们忙忙碌碌,醒后就看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而自己腹部裹着厚厚的绷带,强烈的疼痛感把自己折磨了个半死,后来交谈得知这个中年男人叫姓白,其他的人家没说,自己也不好问,老白说自己得到了魅猫的线索,交给了属司,刚好看到两具尸体倒在地上,像是什么凶禽所为,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伤者,为了感谢苍天的馈赠,就伸出了援手。
后来两个多月老白背着自己不断躲避危险,而老白也通过自己的见识找到了许许多多药材和材料,到后来自己能够正常活动,和老白也就熟络了起来,老白说他什么都不知道,看你也是一个好人,懂的也多,就打算结伴而行,两个人这才算是真正的把对方当做朋友。
想到这里,年轻人看了看边上的老白,发现老白身体的气血更紊乱了,这已经是相遇以来第三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刚开始相遇,一直怀疑老白是老爹派的高手来保护自己,对着老白呼来喝去,发现这个沉默寡言的老白对自己的颐气指使充耳不闻,才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一次是在自己受伤的时候,老白放下自己去挖取地上的苓草(用于疗伤的基础草药),不曾想被潜伏在边上的毒蛇咬了一口,气血强大的人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可别说自己一个毫无修炼根基的公子哥儿,现在可是一身伤病,本就不强大的气血败的七七八八的病秧子了,愣是被这个气血混乱的中年男人从背部用力拍了三下,吐出了一口污血才算是保住了小命。只是那老白很不和时宜的开了第一句玩笑:“这苓草算是出现的是时候。”年轻人很是无语:不是这株草,我会被蛇咬吗?还差点把命交在这里了,UU.ukshu.c看到老白气喘吁吁,面色有点不好看也就把心中想的没有说出来,发了几句我怎么这么难的牢骚。老白没有理自己的牢骚,从包袱里拿出前两天采的箐草(基础的解毒草药),嚼碎了铺在苓草叶子上敷在伤口处,又给自己换了一边纱布才坐在一边拿出那个破旧的水袋往口里灌了几口水。
至于第二次完全属于自己作死。在三个月前,那时自己的伤已经痊愈了。属司主事人的大小姐嚣张跋扈,骑着马在街上疾行,高大的岐马撞开了在街上玩耍的孩童,没有道歉反而大骂孩童,自己气不打一出来,上前就要理论,老白拉都没拉住,本来已经走远的大小姐又折返给自己撞了个几米远附加几马鞭,随处们胯下岐马碗大的马蹄在自己身上踏了个遍,待人走后老白才将自己扶起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疗伤,老白给年轻人一碗血色的药汤。老白端给药汤的时候面色惨白,气喘吁吁,身体微微颤抖,而自己足足养了半个月才可以恢复行动。
而自己,也把自己所了解的东西统统给老白讲述,什么草药纲,兵器解。无聊的时候还给老白讲述自己喜欢的一些野闻怪事,也给老白挡过几次危险,想着自己受伤了还有人管,要是老白倒下了,自己这个文弱的公子哥儿可没办法养活两个人。
朝霞映在沙坡上,老白惨白的脸也显得红扑扑的,“这样才对嘛,整天挺一个死人脸给我看,好人也给看出问题来了。”身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你才死人脸。”两个人都笑了,一个笑的呲牙咧嘴,一个笑的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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