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高寅陪着驴婶彭洪雅去商场购物买衣服去了,我不愿意凑那个热闹,更多是心里装着乔波放不下。
乐总和姬向南奔着他们的事业追求去了,也只有我,在这一刻是无助的,没有追求的,甚至有些游离的,有点失魂落魄。
发信息给乔波,不回我,打了两遍电话,没人接。我的犟劲儿上来了,叫了个出租车,赶去她的家。
乔波一个人租住在一栋高层小区,摸了摸口袋,钥匙还在。不过,我很少用,当初,给我钥匙的时候,本来说好,第二天还她,后来,事情多,忘记还她了,这些年,她没有提,我也觉得还她,没有意思,甚至,没有意境,这事就搁起来。
不成想,这一刻,我竟有些小幸运,我兴冲冲赶去她的家,因为,我知道,事实告诉我,我们游离在某种边缘,似乎,我不努力一把,她会离我而去。
电梯里,一个陌生的短裙美女和我擦肩而过,本来,没什么,只是她身上一股神奇的香水味让我荷尔蒙陡生,我第一次觉得神奇,犯罪感和负疚感交织在一起,这对于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继而从事太阳下最光辉事业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羞辱和撩拨。
当我摸索着钥匙,打开十八层的房门,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是卫生间,一阵爽意过后,我结实地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棱角分明的自己,一种到家的感觉的让我浑身瘫软。
只是,今天的房间有些奇怪,乔波显然没在家,如果,她在家,这会儿一定会冲过来,咬着我的胳膊,直到咬出牙印儿,甚至咬出血,这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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