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收起腿,走到张有良面前:“你们是什么人?”
张有良的几位小弟立马赶上来把曾海和胥吾包围住,其中一人说道:“你是什么人?敢和张家作对!”
张有良在手下的搀扶下起身,拿起手枪就对着曾海的脑门。
一声枪响传来,张有良拿枪的那只手瞬间炸开,手枪也飞了出去。
胥吾在一旁端着勃朗宁,粗黑的枪口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动手!杀了他们!”张有良此时已经癫狂,他没想到在这个村里居然有人真敢对他动手,而且还废了他的右手。剧烈的疼痛让他汗如雨下,失血和愤怒更让他头晕目眩。
手下众人踌躇片刻,向着胥吾和曾海冲了过去。曾海把枪收了起来,倒也不因为别的,主要是有点心疼子弹。
毕竟本来就是为了参加婚礼,所以并没有带刀出来,胥吾只是空手迎战。但这些人又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一双手在人群中大开大合,随机甩飞一人。只要被他近身的人无一不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曾海也没有手软,他一脚踢在了张有良的头上,直接把他踢晕了过去。相对于胥吾招式的大气,曾海的风格更加阴辣。不仅击在人的痛点,更是容易给人留下无法修复的伤口。
不一会儿,地上已经躺下了五六十人。剩下的那些人再不敢动手,只是把两人围起来,一时僵持不下。
曾海蹲了下去,一巴掌拍在张有良的脸上:“小子,你跟我说说怎么个事儿?什么仇要杀人父母?”
张有良满头大汗,此时心中的恐惧已经盖过了失去手的疼痛。他知道自己要是回答不好今天恐怕要交待在这里。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还趴在家人身上失声痛哭的新娘邓玉珺。
“两位爷,实在是这田家人欺人太甚。年初我在城里闲逛,正巧碰到这女人在城里卖菜。她见我穿着阔绰,便招呼我买她的菜。交流了一会我见她颇有姿色,想纳她为妾。没想之后我彩礼都下了,转头她要嫁给这田家人。我实在是气不过如此大辱。”
张有良说道,只见他装作无意的瞥了一眼邓玉珺,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他胡说!我与田郎早有婚约,明明是他图谋不轨!强行想让我嫁他为妾,还送来了钱财。我父母不收,他就丢下钱财威胁我父母后走了。”邓玉珺眼神坚毅,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之后我父母与公婆商量,就想让我和田郎早点结婚,让他死了这条心。没想到他竟然……”
邓玉珺再也说不下去了,此时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她既伤心于亲人惨遭毒手,又对张有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
“小娘皮子你不要胡说八道!”张有良继续威胁。
曾海一脚踩在他的断手上。张有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爸是清河郡郡守!你们杀了我也逃不掉!”
曾海碾了碾脚,瞬间让张有良疼的说不出来话。
“咋办?”曾海抬头问胥吾。
“该死。”胥吾吐出两个字。然后用枪对准了张有良的脑袋。
“住手!”
十几辆军车从外面驶了进来。车上的军人们迅速将所有人都包围了起来。
一名戴有大校军衔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两位,都是误会,还请不要伤我儿性命!”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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