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清河郡的郡守?”曾海问道。
“正是友谅。”
曾海将脚放在了张有良胸口,开始用力。张有良脸色胀红,想说话但发现自己发不了声。
“我只问你一句,你儿子做这种下作事,你知不知道。”
清河郡郡守张友谅脸色此时晦暗不明。沉吟了会儿,抬起了头。
“知道。”
“好家伙,作为一郡郡守,儿子如此草菅人命,干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我,无话可说。但你们不能杀我儿子。”
“杀了会怎样?”
“那样,你们都会死的。”
张友谅的眼神坚定,好像笃定了他们会死在这里一样。
曾海转头看向胥吾,询问他的意思。
胥吾走到新娘身边,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他把她的红盖头也拿了起来,让她擦拭一下眼泪。
“别怕,他一定会死,我们也不可能死。”
砰的一声,有良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低头看去,只见胸口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血洞。透过血洞,他甚至看到了左边的心脏还在跳动。他恐惧的想要大叫,却发现已经叫不出来了。一股凉意袭来,.uksh.m 他失去了意识。
张友谅发指眦裂,瞋目切齿。
“杀了他们!”他像发狂的野兽般咆哮。
他的下属们立马端枪开始对胥吾和曾海进行扫射。
胥吾一只手拖住了邓玉珺的脖颈,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与曾海开始快速移动躲避子弹。
胥吾在移动中踢翻两张桌子,在敌人换子弹的间隙将邓玉珺放在了桌子后面。
他站起身来,无双瞬间爆发。金色的火焰如熔岩般的在他的身体表面流淌。仔细观察会发现,那些火焰并非看起来像表面那样平静,而是在不断的膨胀,等膨胀到一定程度后又会猛的一收缩。这是温度高到一定程度的体现。
张友谅身后的两名白玉阶立马出手,无双也迅速爆发。
但可惜的是他们的无双还没有完全运转开。爆冲而至的胥吾一只手掐住一个,扼住了他们俩的咽喉。
他们只感到一股暴烈的气息迅猛的侵入自己的体内,自身的内息被搅动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感到身体一阵发软。
胥吾此刻的瞳孔都是金黄色的。他盯着张友谅,拖着两名白玉阶缓缓逼近。
张友谅感到喉咙一阵苦涩,他在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如果儿子被杀时他感到冲天的愤怒,那么此刻面对胥吾的逼近,他只能是无尽的后悔。
他想要说出真相,但他还是不敢。这世上的有些事情是比他的生命要值钱的,他必须要把嘴巴闭好。
想了想背后之人的背景。他打算哪怕今日死在这里也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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