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之下,姜流儿马背上挥刀结束这群雄并起的乱世。
平定天下后立刻率军巡视边境,周遭国家皆被梧国军队所慑。
“即使大离王朝鼎盛之时,也不过如此!”
某国国主内心感慨道,于是和太祖姜流定下互不侵犯盟约。
“大丈夫心有不平,当如太祖。手提三尺青锋,扫清寰宇。”
那是他知道太祖事迹后,心中所思所想。
前日他演练军阵,被传唤至军帐。
看到帐内多出一个陌生男人,立马浑身肌肉紧绷。
男人身披斗篷,黑漆漆的斗篷遮住他身上穿的百炼铁甲,更遮住他的相貌。
没有过多的攀谈,头蓬男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看着手持发丘令的斗篷男,他能做的只有听从。
正常调兵遣将流程应该经过层层手续,唯有太祖一手建立的发丘军可以绕过繁琐流程。
“天威不可犯,王命不可违。”
他抿了抿略显干裂的嘴唇,呆呆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用略显疑惑的语气来试图进行自我安慰。
良久,他仿佛看到家乡的葵花盛开。
“臣,恭迎大王。”
中年人先是踮脚看着家乡所处的方向,眼泪不知不觉流下。
他同样来自村寨,是寨子里的骄傲。
他也有自己的家人,家庭里的一部分。
那片土地见证过他的到来,那片土地养育着他和他熟识的一切。
随后转身,朝着梧国国都的方向跪下行礼。
跪在地上的中年人,枯槁的面色流露出解脱的表情。
嘴角发自内心微笑起来,双手托起头盔放在地上。
斑驳头盔面朝国都,盔顶红缨穗在风中荡漾。
右手果断拔出腰刀,寒光闪起自刎身亡。
身后不远处的石头缝隙中,一根无名杂草在骄阳之下随风而动。
免礼”,梧王姜锦元坐在上方看着台下俯首叩拜头发斑白的宦官,.uukanshum开口说道。
“诺”,宦官起身并回应。
“大王,老奴接到...。”
宦官躬着腰,用毫无感情的语言叙述着打探来的情报。
“什么?”姜锦元以为自己听错了。
宦官听到国君惊讶的语气,并没有抬头看向台上。反而是头更低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竟然自尽也不愿回都复命,这是在示威还是在暗指本王乱命。”梧王愤怒道
“只知小节,他懂高高在上仙人们吗?”
“他懂现在看似国民安居乐业,歌舞升平。实则,天刀悬颈!”
“他懂...”姜锦元气愤道。
“确实也不是他该懂的,若是连他都懂了,那这梧国...”梧王放下平素的威严,惆怅道。
宦官感觉自己听到不该听的话,立刻跪下并低下头。
梧王把桌子上的漆盒扔在地上,红黑色精美云纹漆盒在接触地面的时候木屑四溅。
姜锦元看到重新跪倒在地上的宦官,内心忍不住拿大臣和宦官相比较。
历朝历代统治者宠信宦官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们这些身有残缺的人,离开统治者之后就什么都不是。
生死予夺全在统治者一念之间,在加上得宠的宦官几乎是陪伴君主长大,天然关系就显得亲近。
姜锦元起身缓慢走下台阶,伸出双手扶起浑身颤栗的宦官。
“你也算是孤的亲近之人,看着孤成长。”姜锦元在脑海中边回忆边组织语言进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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