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惊讶道:“这地方之前就有人来过???”
老张陷入了沉思,转头问道:“白兄,这地方除了你们,之前还有人来过么?”
白瑾摇摇头:“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屁孩,就算有人下来过,我也是不会知道的。”
“小布你呢?二十年前,你也住在村子里,有见过什么奇怪的队伍或人么?”
小布摊了摊手:“那会我也是个小毛孩,记忆也不深了,对当时的人和事也没什么印象了,不过......”
“不过什么?”老张急忙问道。
“不过按时间来算,二十年前,差不多正好是村里通电的时候,那段时间有一批当兵的过来,到村里架设电缆,挖地基,这在当时可是村里的大事,大伙都知道。”小布说道。
老张听罢皱了皱眉:“部队的人?这么说二十年前下到这里的那批人,极有可能就是他们了,这部对讲机正好也是军用的,阿福,你在部队呆过,你有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
阿福苦笑道:“老大,当兵的那么多人,那么多部队,那时候我都没入伍呢,在部队这几年退下来也最多算个小士官,这种级别的事情,不干个几十年当个团长师长什么的,还真没权力知道。”
我想起之前在盗洞里捡到对讲机时发生的诡异的事,随即和大伙又说了遍,大家听完都显得十分疑惑,小张说道:“按理说,这东西如果是二十年前的,应该早就没电了才对,怎么还会发出这么响的声音呢?”
老张随即拧开了对讲机的开关,然而神奇的是,这次对讲机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调到哪个频率,就是一点声音都不出,大伙随即转头看向了我,那眼神分明就是我在扯蛋的样子,我连忙摆摆手:“我可真没说谎啊,它当时确实响了,而且真的能用。”
“从你说的来看,我发现了两件事。”阿福道:“第一,这部对讲机是在盗洞里发现的,说明当年的那批人,也曾经用过那个通道进出过,甚至那个盗洞就是他们打出来的,当年他们可能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走的很匆忙,所以把对讲机落在了路上;第二,山里地下矿物质多,磁场复杂,可能会形成某种电信号或者电能,这就导致了对讲机常年累月的在地下储存了一点点的电量,以及在开启后受到了地下电磁场的干扰,所以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阿福说罢耸了耸肩:“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大伙点点头,这确实是目前最合理也最科学的解释了,尤其是我深以为是,如果这个解释都是错误的,那么我的无神论信仰,不知道又要被第几次摔得体无完肤了。
老张收起了对讲机,对大家说道:“从目前来看,咱们都不能掌握二十年前来这里那批人的具体信息,只能推断他们很可能是当年来小布村里通电埋电缆的那批部队当兵的人,我觉得老陈可能知道些什么,甚至是小布他阿爸也可能知道些什么,既然白兄在这,就有劳你带路了,我们得尽快和他们会和,才能了解到更多的线索。”
大家都没有异议,稍事休息了一下,又吃了点压缩饼干补充了体能,便由白瑾带路,一行六人开始向第二层进发,寻找二伯他们。
白瑾的到来确实给大家节省了很多时间以及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建文帝墓内的机关以及游走在墓道里的养尸,都在白瑾的带领下巧妙地避开,约摸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我们就找到了通往第二层的暗道,有惊无险的下到了古滇王墓。
入口在一处殉葬坑旁边,手电照过去,虽然整体腐朽十分严重,还是能辨别出殉葬坑里有大量的动物头骨,仔细观察殉葬坑,还能分辨出羊、牛、马、猪、狗等动物种类的头骨。在我学过的知识里,按照当时中原的习俗,只有祭祀“王”一级的人物,才可杀牛配享太庙,这叫“太牢”。但眼前的殉葬形式又和中原大不相同,属于罕见的“五畜陪葬”,这是只有少数民族才具有的墓葬特点,这样看来,第二层墓,也确实是一座滇王墓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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