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示意着我坐在对面的铺垫上,随后她自己坐在了跳高墩上。
“也许说的会有些多,可以认真的听我说完吗?”
“反正这片没什么人,不碍事。”
“我的妈妈一直患有精神衰落,从我十一岁开始,病情越来越严重,听人说这些症状是爸爸回故乡几年后慢慢演化的,自从妈妈得病之后我们一家都几乎只靠着房租的那一点收入维持,好在符明辉家是开医院的,对于医疗的花销相对来说比正常少。从上初中开始我就在各种地方打工,虽然收入不怎么样,但也算是勉强维持,我需要养妹妹,母亲那边也时常要去照料。”
“大概是从前两年开始的吧,总是会有钱打到我们的存折上,那时候我就大概能猜到是爸爸回来了,但是他为什么回来了都不来见我们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点点摸索着,即便他不愿意来见我,但我必须找到他。原因大概就是妈妈的病情恶化也就是从爸爸有第一笔钱打过来的时候吧,妈妈向来都是个敏感的女人,对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很快,从我第一次告诉她有笔钱打过来她大概就有察觉了。”
“我试了很多方法,最后终于找到爸爸,在三个月前,他告诉我所有事情,我也都接受了...”
说到这里,已经能够明显感受到宫泽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但是...但是我还是没有忍住...明明...明明已经忍耐了那么多年了,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可是我还是哭了,完全忍耐不住啊,在找到了他之后...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办...”
宫泽已经完全无法忍耐自己的情绪了,她擦着眼角的眼泪,可是豆大的泪水怎么都擦不完,她也无法继续说下去了,但她也无法放声大哭。
我关上了门,对她说道:“这里隔音很好,一时也不会有人,所以不要再忍耐了。”
她放声大哭了起来,而我则是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心痛的哭着。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资格拥抱她,事情还会是这样吗?太宰治曾说过“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无论怎样,我已无需等待,这才是最痛苦的事。”宫泽她一直在等待,等待着父亲,等待着这样恶毒的生活有一天将会结束,所以啊,她主动地找到了她的父亲,但确认后会发现,这种事已经无需期盼了。此刻的她绝对痛苦着吧。
“今天早上,父亲他回去了,他把酒吧转让了,给我留下了一笔不少的钱,我去机场了,但没见到他。昨天晚上不论我问什么,他都不说,突然说要回去了,走的时候也什么都没说,他甚至连一眼都没去看过妈妈...”
或许变成那样都是因为我,我改变了别人的生活秩序,一味的出气,却把事情变成了这样,她绝对会咒骂我,打我的吧,算了,怎么样都没关系。
“对不起。”
她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此刻的我正低着头,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去面对她。
“抱我。”
她说道,我抬起了头。此时的她正低着头看着我,眼角旁的泪水还没擦干,眼圈已经哭红了。
“可...”“别可是,抱住我。”
没等我起身,她直接扑在我的身上,因为身体的不平衡,我倒在了铺垫上。
身上感到软软的,她娇小的身子倒在我的身上,头部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处。
“揉住我。”
大概是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伸手环绕着她的背部,柔软的触感再次分散开来,但比起无意间的触碰,更让我觉得幸福。就这样,我紧紧的揉着她,她也抱着我的身子。
“果然很热呢。”
她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说道,身体却僵硬的一动不动。
“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都别问,就这样,我已经不想去想其他事情了。”
就这样,我们保持了好久。几次我的内心都有很大的欲望冲动,但心中最后的底线还是压制住我了,就这样,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
“雪集你什么都不对我做呢...”
“做了才奇怪吧。”
大概是忍受不住燥热感,我们几乎同时放开了对方的身子。U
她一句话都没说,理了理自己因为汗液而粘湿的衬衫,粉色的内衣在被湿透的衬衫上展现出来了。但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羞涩的遮挡,即便我此刻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也没有任何的害羞,只是抬起手扎起了散乱的头发,腰部连接胸部的线条更明显了,使我不由得转过头。
“谢谢你听我倾诉,我已经舒服多了。”
“别在意。”我也站起身回答道。
但是明明应该说完后就开门离开的,但她还是扭捏着身子,别着头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
“怎么了?”
“刚刚做的事...别...说出去,那...是你昨天关心我的谢礼。”
说着她还歪过了头,一丝红晕挂在了脸上。她害羞的样子使我也顿时也不好意思了,我慌忙的回答道:“不...不会说出去的啦。”
她拉开门,先一步走了出去。
虽然她那么说了,但无论怎么想都像是借口吧。
如果这么接下去,太阳绝对会逐渐被楼层所掩盖而照不到这块位置。同样的,我们不该这样做的,这就犹如禁忌,我们就在刚刚触犯了禁忌。接下来的发展会以渡边淳一的形式出现吗?触犯禁忌后在一同堕入地狱。我们本该不是这样的,她有她在交往的对象,而我们却这么做,说实话很刺激也很愉悦,在禁忌之下。
多说无益,绝对不能让禁忌发展下去。
触碰禁忌绝对是最为快乐的,同时也是离地狱最近的,我们能与恶魔共舞,但无法与之平衡,毕竟我们只是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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