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我看看,哦呀,只是一点小伤嘛。”
亚伯拿起一旁的烛火,凑近观察。确实只是一些皮肉伤,顶多会对握力有影响,但伤者既不是靠着剑谋生的人,也就无所谓了吧。他悄无声息的靠近把突然靠近把正在难过的两名女孩吓了一跳,但听亚伯所言似乎有办法。
短发女孩:“你、你有治疗的方法吗?”
亚伯:“把这些东西去掉不就完了,你们好歹是魔法师,不会这点基础都没学过吧。”
短发女孩:“可是……可是。”
亚伯:“可是什么?”
眼镜女孩:“……会留下伤痕,很严重的伤痕。”
一切明明白白得说了出来,短发的女孩当即又哭了出来。虽是被迫,但好友的伤势是她亲手造成的,这让她撑不住压力,掩面大哭起来。而负责治愈的眼镜女孩亦后悔没有发现这处暗伤,以至于在同伴身上留下了可能永远去不掉的丑陋印记。
只是外貌的变化,几乎没有机能的损失,有必要如此在意吗?亚伯不懂这种心情,他只是知道人有时是会对无关紧要的东西很在意。而自已不在意,却被其它人十分看重的东西,就是所谓的筹码。
“这个,我能治哦。”
两女抬起头来,看着用手指着自己的亚伯,说出这话时他依旧挂着那奇怪的笑容,在这种时候,那扭曲的嘴角好似带来了希望一般。是真的还是嘲笑,分不清楚,但带眼镜的女孩所有魔法中最上心的便是治疗术,真正的情况怎会不清楚。
“你是医师?还是祭司?或者说是那群自称医生却总是想动刀子的家伙。”
“都不是,也都可以是。怎么你对外科医生有意见嘛。”
“……一群骗子而已,哪能叫做医生。”
看来是对这种治疗方法有阴影,这姑娘似乎是善于控制自己情绪,在见亚伯没有展现恶意后,便很快地开始用正常的态度与眼前身份不明且杀了人的怪人交流。
不管是刻意还是天性如此,聪明的做法。太弱或者太要强都不适合,不用到别出找例子。眼前一直哭哭啼啼什么都做不了的短发女孩和她因受刑昏迷的同伴已足够说明问题了。
“嘛,虽不知你之前经历的什么,但要你相信我还是很简单的,就像这样。”
亚伯两手合十包裹住了昏迷的女孩的手掌,他缺一指的残疾不免打击了紧紧盯着的两女信心。若这奇怪的男人真是技艺高超的治疗者,又怎会落下残疾,断指再生是不可能的,但单纯的接合并不困难。
“好了,看。”
亚伯张开十指,粗一看,昏迷女孩的手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一直关注这里的两人不会错过一丁点的不同。
“这!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猜啊。”
面对带眼镜女孩的疑问,亚伯没有回答,他的魔法仍未结束,只见一点点地,自甲根受损又被治愈魔法愈合从而变得歪曲难看的手指末端,健康而圆润的新指甲正一点点的把畸形的部分向前推进。
咔嚓,亚伯拾起一旁的钳子,剪掉了多余的东西。两女一脸不可思议地伸出手指,小心地触碰这新生的部分,切口粗糙,但指甲却是光滑。再抬头,她们眼中恐惧与警惕已被冲淡有一丝崇拜混杂在其中。
这就代表时机成熟。
亚伯:“你们看,我不是吹牛吧。”
眼镜女孩沉默地按了按新生的指甲,并和自己做比较,有些软,但是在正常人体质不同产生的差异范围内,她的不解更深了。无论治愈的奇迹还是魔法,都做不到这种效果,如肝脏的再生也只能保证有一部分的机能恢复,想连形状都变回受伤前的样子是不可能的。
“……新式的魔法?时间回溯?”
“错了,最基本的治愈术”
“……奇迹?”
“我有赞颂哪个神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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