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在每次节奏点的长鸣音感精准,强叔的高质量男性之魂觉醒,穹的冷艳和热情一如既往地强横无解,你永远可以相信她。安寐有什么理由负了他们?
在被人彻底无视的场景里,安寐吭哧吭哧地把核弹搬到副驾驶处支棱着,然后把强叔丢进车斗里,即便在任人摆布的移动中,敬业的强叔掌握的节奏一刻也没有停止。
在安寐的意识传达到位后,即一切准备就绪,开溜。穹和二哈便倒退着跳骑马舞并翻上车斗,安寐油门一踩,此处空余无情的尘土。
看到他们都走远了,芭比嘴角上扬,又从裙下搬出一枚核弹,声音略带哭腔。
“我……要……要去见……奶奶!”
“不!你做梦!”
周遭环绕的未知声音积怨颇深,不明觉厉,声浪在梣树的叶片间来回脸滚,总觉得自己特恐怖。
“不!我要送他们去见奶奶!”
芭比可怜又可恨的疯狂切换自如,她用燃烧的脚将核弹点着,戴上一顶深蓝黑色的巫婆帽,帽子上沿鼓起一坨将倾的城堡,然后她骑在了核弹上……
是夜,一道明晃晃的闪电麻痹得夜空不能自理,强烈的宁静过后,雨水不明物失禁似地直泼下来,之所以难以形容是因为雨水是黄色的,有一股浓重的硝烟味,还好安寐一行人此刻叩开了城楼的大门,强叔在远离芭比后自身数据得到稳定修复,已和安寐他们作别。
帮他们开门的是头戴黑高帽,上身红色制服下身白色西裤的俊朗士兵,士兵笑容明快,举手投足皆是彬彬有礼,在把安寐他们引向城楼西角的一处客房时,已把人生的三大问题问了个透彻,当然具体回应已被穹面不改色的胡诹糊弄过去。
“异国落难的英勇无畏的王子和美丽大方的公主!请让我尽好地主之谊!”士兵一边颂赞着,一边拿出钥匙打开客房的门,似乎是卡住了,加之这位绅士无词可用,所以他急了,急得直接把不离手的长枪丢给安寐。
安寐现在可以一枪或者用枪托结果掉这个憨货的性命,但这是非常降智的行为,搞不好会招来杀身之祸,就像这位士兵把枪随手丢给陌生人一样。
门开了,暖调的橙光打在青涩的石阶上,房间的内饰充满了童话的氛围感,前后轮一大一小的米色南瓜车,没什么用但非常占地的拱桥上下阶梯,两边尖尖的塔楼做置物架用,桥拱处是可供小孩躺倒的沙发,捉迷藏的好去处,站起来的话估计会得脑震荡。
客厅左侧是老式的橡木楼梯,天花板是梁木架风格的壁纸,顺着楼梯往上,在壁炉的照耀下,一种阴森的温和感涌上心头,在黯淡光辉的尽头,果然,七张大床一字排开。
“委屈你们了!今夜请在这里稍事安歇吧!”小士兵摸着后脑勺金色的鬈发,微微欠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他的目光里看不到汗颜的神色。
一切安排妥当,士兵移步楼下,轻声关上房门。安寐和穹扫视了一圈,同时注意到一个异常点。
每张床单下面都有一块鼓胀胀的不明物体,而穹对类似盲盒的物品又有十分病态的好奇心,所以在她一股脑打开所有的七条被褥后,满脸的失望和疑惑。
失望的是东西都一样,疑惑的是为什么褥垫下全是狼牙棒?正当安寐准备把狼牙棒丢到一边时,穹突然想起了关于豌豆公主的故事,原著是用豌豆测试真正的公主具有吹弹可破的肌肤,这狼牙棒,是想对我们的身体吹拉弹唱来达到所谓不破不立的境界吗?验证身份的小摆件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喂!你要干嘛?你不要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无法自拔啊亲,不要看到一个杂糅的bg就觉得所有地方都有融合的嫌疑啊!这说不定是七个小屁孩互相行凶而藏匿的趁手家伙,啊……”一声惨嚎过后,安寐的后腰挨了一棒槌,瞬间通红一大片。
正当穹准备自残时,脑子灵光乍现,想起自己随身带的口红,便在后腰涂点起来。
被区别对待的安寐幽幽一声长叹。
“我为什么要任由这个二百五胡来?”
次日,士兵过来查房,问询他们睡得可好?
安寐当然不能错过表演的机会(当然,他很想错过,但是穹的控法分分钟控死他),当即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到小士兵面前说道。
“我们睡得还不错,就是好像有什么浑身是刺的东西硌着腰?你看,我腰都扎红了?”
“狼牙棒是防身用的啊!深夜总是有一些吸血蝙蝠出没!”
士兵的眼神意味难明,总结一下就是这货指定有什么大病!
穹假装咳嗽了两下,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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