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初升,沈文儒睁开一条眼缝。
意识里刺疼依旧,不过略微有了些好转,按了按太阳穴,他慢悠悠站起身来,扶着墙面一路走到洗手间。
“下次不可再像昨晚一样频繁观想,不然我离死不远了。”
简单洗漱过后,沈文儒来到厨房进行了早餐,最后为白狐留下一些食物和水,他大步走出公寓,此时意识里的疼痛已接近稀薄。
只有稍稍一些不适,但不影响上学。
上了公交,沈文儒瘫坐下来,并非因为两点一线的生活令他感到麻木,而是昨晚观想之后他身体真如掏空一般,有些力难从心。
公交行驶,一条一条小巷唰唰朝着身旁的车窗向后飞掠,沈文儒回过头,看那巷中木楼似有一缕春光,那是醉花楼。
继续前行,下站后沈文儒走向学院。
一辆梅赛德斯径向从身旁经过,那车里的人见到沈文儒后目光略有些疑惑,仿佛在说:这家伙昨晚没死?!
那是杜宁。
这个时间出校大概是到了考古即将进行的阶段,今天的他将奔赴考古现场,代表历史学院‘出征’考古,是一份不可多得的荣誉。
只可惜他手上依旧打着石膏。
走过不久,沈文儒便见白小白阴沉着脸走来,话说道:“那该死的杜宁,今天他就考古去了,气死我了。”
说着不知为何,她却眉头一拧,仿佛嗅到什么气息,一点一点将鼻子靠向沈文儒的额头,这一幕刚好被不远处的叶之云看到。
对方尴尬的笑着离去。U.ksh.m
白小白语气不复以往般大大咧咧,而是严肃的询问道:“老沈,你这几天有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文儒很少看到白小白这幅正经模样,也不懈怠,细细思索后,他才想起一些东西,向白小白说道:
“奇怪的东西……我昨晚被几个神秘人跟踪,可能是杜宁的人,我和他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好吧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醉花楼。”
他稍微组织语言,见白小白那不复以往颇有些正经的脸,又接着说道:
“我当时口渴,走进了小巷中的一家小楼,是一家叫醉花楼的门铺,里面的姐姐们都很热情,把我带进屋内,进屋之前,我见继我之后果真便有几个青年也走进了醉花楼里,不过我说的也不是这件事。”
那白小白眉头拧起。
“后来我得知那醉花楼里姐姐身上并没水,于是便也就走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在我走了之后,那醉花楼里的五个青年就再也没有跟在我身后。”
沈文儒说完便敲了敲白小白的脑袋,白小白一愣,回过神来,惊道:
“昨天夜里消失了四个人!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的这片地带消失的,我感觉很有可能是你说的醉花楼,还有,消失的或许不止四个……那楼中的人没有留你?”
“什么?!”
这消息令沈文儒有些不安,他瞳孔一缩,立马道:“大概不会是醉花楼,那里的姐姐很好,临走前还曾告知于我,醉花楼没水,让我下次不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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