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两个月,我都过着大小便需要人服侍的生活。
最恶心的是很少洗澡,苏侑大概每半个月用沾满热水的毛巾为我擦拭身体,我感觉她现在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都深刻。
刚开头的一两周她还习惯不了恶臭和男性的身体,中途甚至给老家伙打了几次电话,但是没有一次打通。到了后来她好像接受了现实,?但是看表情总觉得这不算“两清”,像是她吃亏更多。
两个月后我能勉强下床了,长时间没使用肌肉大腿和手臂有点受不住。苏侑倒像是松了一口,她觉得只要不是端大小便,现在我做什么都可以接受。她也一直住在我病房里,理由是有个照应。
“有危险我还能帮忙,你这样一个人不放心。”
得了。这次的危险怎么说她都有一定责任。
神奇的是这两个月她很少听见神谕,可能因为每天呆在医院里,时间线上大概率出现重复,神也懒得念了。
闲聊时我把阿杰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从没听过这种事情。但是既然神谕这种东西都存在,我觉得这种异世界物种可能也是真的。”
“也不算异世界吧。”我觉得这么形容有点过,总给人感觉把阿杰说成了一种史莱姆。
“你能给我看看你说的纸俑吗?你不是给他收尸了嘛。”
“没。我烧掉了。那个东西必须处理掉。”
“但你要说这是属于人类范畴的事物我很难相信。”苏侑实话实说,
“你不觉得违反物理定律和世界法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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