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张府大厅,张渡北也是等候多时。
“爹,孩儿………”
怀秋本想解释银枪掉入池中一事,不成想银枪竟完好无损的摆在父亲的桌上,怀秋下意识的想到一定是小茹姐帮自己涝回来的。
“真是不争气,舞枪都能掉进池里,还要人家秦小姐帮忙,真是废物。”
张渡北看着眼前的怀秋,心里是百般不痛快,他希望怀秋能是张家下一任的家主,但无奈怀秋完全不是练武的料,无论自己怎样教导,怀秋的武功始终原地踏步,反倒是念春,没有经过任何名师的教导,只靠自己那废物弟弟居然有如此天赋,他与怀秋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怀秋,你随我过来。”
张渡北突然起身,示意怀秋跟上,怀秋也是好奇,平常父亲都会打骂自己,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出于好奇,怀秋跟了上去,二人很快便来到了后院。
这是张家的后院,可却鲜有人迹,原来是张渡北平时在此练功,不允许任何人来此,就连怀秋也只是偶尔好奇来过几次,但每次被父亲发现后,都是暴打一顿,自此怀秋也不敢再来。
在院子的正中央,有一颗古树,直径足有五人之围,上面布满了伤痕,想必是张渡北平时就以此树练功。
“用你的枪法,在这棵树上留下一道痕。”
张渡北淡淡的说道,怀秋却是不以为然,一棵树上留痕能有多难?分分钟的事情嘛,他急忙回到大厅拿起自己的银枪,却看到了马北刚踏入府中,他这才想起,是马伯寻的自己,怎么马伯会比自己晚到府中呢?
“马伯,你干啥去了?”
张怀秋忍不住问道。
马北却是身体一颤:
“没事没事,我路上偶遇了一位好友,忍不住寒暄了一番。”
怀秋也不再怀疑,朝着后院返去。
来到大树旁,怀秋左手提枪轻轻一划,他本以为能轻松地留下痕迹,不成想大树居然毫发无损,这下怀秋也来了劲,左右手同时发力,朝着大树上的一点,用出全力一刺,随着“叮”的一声巨响,怀秋手握银枪的双手居然被震的微红,而大树依旧毫发无损。
张渡北看出了怀秋的不解:
“此树名为西域铁青,乃是当年从宁阳城带回来的一颗幼苗,此树成年便可坚硬如铁,其躯干取下也可当作兵器。”
怀秋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根本不是大树,而是一个铁疙瘩啊!
就在怀秋发愁怎么在树上留痕时,张渡北一把夺过怀秋左手的银枪,朝着大树轻轻一刺,这不痛不痒的一刺,居然让银枪的深深的刺入大树内,这下连怀秋也看直了眼。张渡北又轻轻发力将银枪拔出,原本刺入的窟窿居然慢慢愈合起来,最后只留下一个针扎般的痕迹,看着满树大大小小的伤痕,怀秋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在这棵树前付出了多少岁月与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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