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面对坚硬的物体,如果直接与其硬彭硬,最后也只会两败俱伤,倘若以力直攻其内部,便可轻松制敌。”
张渡北原地走了几步,向怀秋解释着刚刚自己用枪的原理,怀秋也是似懂非懂,迷茫的挠了挠头。
“这就是今天我要教你的枪法,贯空枪法,也是每一任张家家主代代相传的武功。”
“啥?家主代代相传?”
怀秋一听顿时慌了神,自己怎么就成家主了?感觉当家主好累的,看父亲每天那么忙,倘若自己当了家主,还能经常找小茹姐玩嘛?面对家主的职位,怀秋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
“不错,我现在就把贯空枪法传给你,三日之后,你与念春的比试,势必要赢,不到紧要关头,不要用这枪法,即便你最后用这枪法赢了念春,你依旧是胜者,家主之位依旧是你的。”
张渡北的语气透露着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他就是要偏袒自己的儿子,哪怕是违反族规,也在所不辞。
“这贯空枪法有什么厉害的…”
一旁本来就不爽的怀秋发起了牢骚。
“哼,就是因为这贯空枪法,你二叔一辈子,只能被我压在脚底。”
张渡北听到怀秋的话,冷笑道。
这贯空枪法如果真有这么厉害,那自己说不定真能打赢念春,这样小茹姐也一定会夸奖自己,至于家主的位置,大不了等自己打完在商议嘛,一想到小茹姐夸奖自己,怀秋忍不住面露喜色,竟是一口答应:
“好!我学!”
张渡北怀疑自己听错了话,不可思议的看向怀秋,可当看到怀秋眼中坚定的眼神时,张渡北全然打消了顾虑,认为怀秋终于肯上进了,一时竟激动的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才拍了拍怀秋的肩膀:
“好,你先转过身去,我为你疏通筋脉,顺便教你贯空枪法如何运气。”
怀秋也是没有异议, 背对着父亲坐下,张渡北双掌贴着怀秋的后背,怀秋只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后背流向全身,来回在几个穴位之间游荡,怀秋较忙记下内力在穴位之间运转的位置,就这样,父子二人足足打坐了一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后,张渡北慢慢收掌,怀秋只感觉到一股浑厚无比的力充斥在自己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经脉,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怀秋猛然起身,抄起银枪便舞了起来,与当初给秦冯茹演示的一模一样,不过此时更有力度与速度,节奏也把握的更加完美,如果说之前的枪法只是在舞枪,但此时的枪法便可以真正的上阵杀敌,又到了双枪合一的时候,这里是怀秋一直难以跨过的鸿沟,每次到这里,怀秋总会感觉力不从心导致失败,可这次,怀秋显得格外轻松,不仅将双枪合一完美的使出,其动作居然比之前的双枪更加完美,怀秋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发泄着自己身体的充沛的力。
而张渡北此时却是面色苍白,在地上静静的打坐,他没有告诉怀秋,怀秋之所以进步如此快,是因为张渡北将自己的三成内力输给怀秋,否则,仅仅是疏通经脉又怎么会用一个时辰呢?但看到怀秋此时进步如此之快,张渡北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怀秋,我已教你贯空枪法如何运气,接下来,我教你贯空枪法的外招,左破长空,刺敌于首,后枪收力,再而复之………”
就这样,张渡北将贯空枪法的外招口诀也传给了怀秋,父子二人在树下操练着贯空枪法,度过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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