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机器人是利用仿生学原理,将黄蜂的六足,触角,和翅膀做出。双翅下有安装喷气设备,以及一个小小的发动机,使黄蜂机器人具有飞行的功能。翅膀上部采用太阳能光板,使得翅膀具有吸收太阳能自行发电的功能。黄蜂机器人的内部是一块巨大的储备电池,使得黄蜂机器人同时具有充电宝的功能,可以在吸收太阳能发电后,对蝎子机器人和蜘蛛机器人进行充电。黄蜂机器人的触角是两根发射天线,既要能够自行的给出外界发送信号,也可以像蓝牙一样,在地形复杂的状况下连接蝎子机器人和蜘蛛机器人,进而作为另外两个机器人的信号控制中转站。黄蜂机器人的眼睛具有录像功能,可以代替人类的眼睛到一些人类不方便进入的地方去观察和做事。黄蜂机器人的尾巴上附有毒针,可以射出支付敌人,毒针上并非真正的毒药,而是麻醉剂,可以使得敌人暂时昏厥,也可以配合其他机器人解救人质。黄蜂机器人还要充当高效交通工具,在未到达指定工作地方时,将携带蝎子机器人和蜘蛛机器人到达指定地方,再将蝎子机器人和蜘蛛机器人放下。蝎子机器人是利用仿生学原理,将蝎子的头脚,钳子,以及尾巴做出。蝎子机器人的身体构造较软,可以爬行至一些细小的缝隙之间。蝎子机器人平时在黄蜂机器人下链接,由黄蜂机器人携带,在黄蜂机器人不能入内的环境下,将将蝎子机器人放下交替黄蜂机器人完成勘测任务。一堆钳子可以起到测量的功效,如果钳子能够同行,那么蝎子机器人便能通过狭小的缝隙。另外钳子还有挖掘细碎东西的功能,可在坍塌的环境下寻找生还人员。如果遇到沙子掩埋人员,还可以将沙土掘开,把遇害人员的口鼻露出。同时蝎子机器人还有背起蜘蛛机器人的功能,下面将详细介绍蜘蛛机器人的功能。蝎子机器人的尾巴也有射出毒针的功能,功能与黄蜂机器人雷同,可以协同黄蜂机器人勘察现场,解救人质。蝎子机器人的眼睛也是具有录像功能的,录像将直接汇总传到黄蜂机器人处,进行处理和统一分析。蜘蛛机器人是利用仿生学原理,将蜘蛛的八足和内中“蛛丝”做出。蜘蛛机器人平时携带大量电能在蝎子机器人的身上,当蝎子机器人电量不足时,对蝎子机器人进行输电补充电量。当蜘蛛机器人电量达到一定额度时,通过计算返回时间,进行有效返回,由蝎子机器人带回黄蜂机器人处统一充电。当蝎子机器人携带蜘蛛机器人找到灾难现场继续救治的大出血患者后,蜘蛛机器人即从蝎子机器人身上下来。四条外面的腿负责爬行,来道伤者出血处。四条里面的腿负责自动消毒,之后将肚中消过毒的“蛛丝”也就是缝合线吐出,对伤口进行简单的缝合和止血,并与黄蜂机器人联系,将坐标地址发送出去,等待救援队来救。”
在他长篇大论的轰炸下,我的脑容量彻底告急,“你要做机器人?”“当然了,现在我是做不出来的,一来我没钱,二来我没技术。不过科技在发展,人类在进步。没准几十年后我有钱有技术了,就可以把这个做出来了呢。”看着他满脸憧憬的笑容,我在那一瞬间,觉得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虽然说做出来很难,不过我可以写一本小说,让你想象着他做出来以后世界的变化。”我只好这么安慰他。可不料却遭到了他的拒绝:“可别。回头你小说一出版,别的有钱有技术的人,该抢在我前头把我的完美构思给抢了。这玩意,可不论谁先想的,谁先做出来就是谁的。”“好,不给你泄漏出去就是了。”我一拍胸膛说。
“什么秘密?还不泄漏出去?我可听见了啊。”连我的车什么时候回来停下的我都不知道,恩佐已经拿着我的车钥匙一推门走进了咖啡馆里来。恩佐一努嘴问田蓉:“蓉儿,他俩说什么呢?”田蓉一脸鄙视的说:“两个醉鬼说梦话呢。”齐洪涛忽的站起身来:“说谁醉鬼呢?你看着,二十年后,我一定把我的三合一昆虫机器人给做出来。”
恩佐好奇的看过来,“什么机器人?”然后一脸嫌弃的躲开了:“咦,虫子。”我大笑着拍了拍恩佐的肩膀:“我看你还是做个蟑螂机器人吧。你说的那些功能我不知道,不过吓唬女生的功能肯定是有的了。”恩佐却坐了下来,认真的看着桌上的图纸:“齐哥,这是你画的?”齐洪涛一脸得意:“不,这是我的伟大设计。”
另一边蒋米舜的画也开始了,刘梦德一脸崇拜的看着。那雄浑的山河,壮阔的原野,果然是一幅肌肉感爆满的画作。刘梦德回头看向我们,我们俩在喝醉的情况下,已经跟恩佐勾肩搭背了起来,不一会,两个人便酣然入睡了。恩佐给我们找来了毛毯盖上,又把齐洪涛的画稿整理妥当,重新放入他的画夹之中。
蒋米舜将他那未完成的画作画完,不禁问刘梦德:“你就这么把他们收留了?”刘梦德笑了笑:“蒋哥,我从小就向往艺术。只不过没艺术细胞,也没机会系统的学一下。开了这家咖啡馆就是想要寻找艺术的脚步,能遇到几个真正的艺术家,能跟你们这些艺术家交朋友,我觉得真是太好了。哪有什么收留不收留的?”蒋米舜看了看刘梦德,不禁问道:“你这咖啡馆很挣钱吗?”刘梦德摇了摇头:“房租也是勉强交,恩佐的工资也欠了好多。花呗借呗借了还还了借,还好有一帮朋友帮我,不然确实撑不下去。”
蒋米舜看了看眼前刚刚完成的画作,一字一顿的说:“我这幅画,你拿去卖了吧。”刘梦德睁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蒋哥,你不是不卖画的吗?”蒋米舜笑了:“这幅画我不满意,可以卖。”刘梦德回过头来,看着那雄伟壮丽的山峦,层次分明的薄雾,真正的锦绣山河,突然明白过来,连忙摇头说:“蒋哥,这不行啊。我这小店子还有些回头客,足够了,真的用不着的。”
蒋米舜笑了笑,掏出了他的手机。此时这个屏幕满是碎裂的手机早已经没有了电。“能在这充下电吗?”蒋米舜问道。“瞧您说的,当然可以了。”这手机果真神奇的能充进去电。等到电充到10%时候,蒋米舜开了机。然后拍了拍刚刚画好的化作,在微信里发了出去。不大一会,蒋米舜的微信里转了过来三十万块钱。蒋米舜问刘梦德:“兄弟,你这能充会员吗?”
第二天,当我和齐洪涛得知蒋米舜在天狗咖啡馆里充了三十万块钱的会员时,真的是惊得嘴里可装得下一个鸡蛋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个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澡都洗不起的家伙,竟然一幅画就卖了三十万块钱。看了看他的那几个包裹,那哪里是包裹,分明就是聚宝盆嘛。只是这么好的一个进钱渠道,他为什么就不用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刘梦德一下子还清了负债,还清了房租,也还清了欠恩佐的工资。于是,恩佐出钱,邀请我们几个大吃一顿。出席的有我,刘梦德,齐洪涛,蒋米舜,田蓉,还有最近好久不见的老古。吃的倒也是没有多好,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火锅店。来火锅店还是两辆车,只不过这次我的副驾驶换成了另一个美女,田蓉。她说她还没坐过宝马车,于是一定要来体验一把把马车上哭的感觉,我也就随她了。哭,她倒是没哭,只不过坐在车上拍了好几张自拍照。当然,自拍照里没有我这个很挫的司机。
几个人要了一个二楼包间。尽管已经相对独立的环境了,可四面八方传来的吵闹声仍然不绝于耳。没办法,基本上火锅店就是这个氛围,热闹。这家火锅店是当地很有名的存在,因为他们的特色酒,老板自己在农村酿的酒,然后再送来火锅店里卖。这下齐洪涛可算是开了昏了,一连十三种酒,两种白酒,三种啤酒,八种花酒,他挨个喝了个遍。我则是从点菜开始就一路滔滔不绝。点菜的时候我点了个秋葵,这几个人都不知道秋葵的故事,于是我说了句“秋葵可是中国最早的蔬菜了,所以有点秋葵的时候,我都会点了吃的。”这几个人查了一下手机,见我说的果然对,于是便一道菜一道菜的叫我讲,他们则拿手机百度来查。
一个写小说的当然要对所有朝代的历史民俗了如指掌了,饮食文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于是无论是桌上有的是什么食材,我都能准确的说出这种食材的出处和什么时候从哪里引入的中国。其实绝大多数都是两个渠道进来的,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其余的只是零零散散的一些也不会多难记。他们查得速度还跟不上我说的速度,于是一人一样来查,当他们发现我说的全对的时候,都向我投来了崇拜的目光,倒是叫我小小的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当然了,田蓉除外,她对一切都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火锅点的是鸳鸯锅。我们所有人吃辣锅,唯有蒋米舜吃清汤。现在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说蒋米舜的不是,因为本质上来讲,这顿饭钱也是出自他充会员的那三十万。敞开肚皮,一顿猛吃,我和刘梦德似乎是两只出笼猛虎,只顾闷头把各种肉来狂扫。老古也是肉食主义者,不过吃相上就比我俩斯文多了,也吃肉也吃菜,也插科打诨,偶尔说说他那个只有自己才懂的冷笑话。
齐洪涛不用多说,自然是以喝酒为主,一杯接一杯下肚,他也是很没出息的跑了一趟又一趟的水。蒋米舜是个十分怪癖的人,不吃肉,只吃各种蔬菜和菌类,地地道道的一个素食主义者,真不明白为啥还是个喜欢描述肌肉感的画家。田蓉似乎对一切贵的食材都感兴趣,吃不了多少,便开始了各种自拍,跟食材的,跟背景的,就是没有跟我们的。恩佐倒是吃的比较均衡,一样吃了一小口,吃饱了就笑嘻嘻的跟我们搭茬。
老古问我们:“一只大雁,从南飞到北需要一个小时,从北飞到南需要两个半小时,谁知道为什么?”我说:“因为从北边开始飞,天气比较冷,冻僵了?”“不对。”齐洪涛醉醺醺的说:“因为迷路了?”“不对。”刘梦德说:“因为捉食去了。”“不对。”老古看向蒋米舜问:“蒋哥,你说说看。”蒋米舜一个冷脸:“我拒绝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什么?幼稚?你是说我们智商不行?”齐洪涛气鼓鼓的问。“你说幼稚,你说是因为什么?”我也连忙质疑他。蒋米舜无奈的说:“因为两个半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对啊。”我们三个恍然大悟。
一顿饭下来,大家也都熟络了不少。用齐洪涛的话来说,自这顿饭后,蒋米舜才算是自己人。其实他的架子还是端着的,只不过我们几个喝多了,U .shu.就跟蒋米舜开始勾肩搭背了起来,也不管他同不同意。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三男一女在大街上开始了鬼哭狼嚎,各种调什么的都不在乎,反正我是其中跑得最厉害的一个。“喂喂喂,你们车不要了?”蒋米舜在我们身后郁闷的问。
田蓉的男朋友出现了,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男生,看起来很有肌肉的感觉,平时可能会经常健身。他跟我们打了招呼,递过来几根烟,就把田蓉接走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坐上了田蓉男朋友开的摩托车。蒋米舜不抽烟,他的烟便由我代劳了。
还是通过蒋米舜那个不知被我们劝过多少次,却还不换的手机叫了两个代驾。等代驾的时候,我们又唱了一遍这首《水手》。仿佛这首水手真的是最能反应我们这种为梦想拼搏的年轻人的心。一遍水手唱完,一个代驾来了。蒋米舜将刘梦德,恩佐,齐洪涛,老古都送上了面包车。冷冷的风中只剩下我一个人坚持的唱着跑调的《水手》,身边投来了许多异样的目光。但一个喝醉酒的人是不会理会这些的。我抱着蒋米舜大声的喊道:“我苦了那么多年,就为了完成我的小说。现在小说完成了,还有第二部小说。写吧写吧,我都不知道我要写到什么时候。”
蒋米舜的痛苦很快就解脱了,因为另一个代驾也来了。他把我塞进副驾驶里,自己却蜷缩在后排上,不舒服是肯定的了,但是后来他说,比起他站在大街上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来说,我的后排真的是再舒服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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