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就要,学会放手
放手以后就要抬着头
不要叫眼泪倒流
小朋友,看不透
人生许多十字路口
许多选择,选了就走
走后没有路回头
小朋友,哭一宿
长大就要,学会放手
放手以后就要抬着头
不要叫眼泪倒流
所有人看了都沉默不语,唯有齐洪涛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的前仰后合:“没想到啊,你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其实也怨不得他,说让他也陪我喝了六杯酒呢。第一杯是长岛冰茶,之后喝的每一杯是什么我就记不太清了。因为心思的重点完全没有放在那上面。
“歌倒是可以,问题是怎么看都不像是给女生写的歌啊。”刘梦德看了之后歪着头说。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很快写完了第二首歌词,然后彻底倒下沉睡了过去。
灰鸟
屋外淋淋的细雨
如你哽咽的哭诉
就算这不是结局
我还是离开了木屋
晦暗的世界扭曲
充斥着无穷恐惧
何时才能和你相遇
让我再不空虚
终日带着无情面具
就像是带刺的防御
如今我只想逃出去
寻找那一片废墟
是城市的灯火让我畏惧
是汽车的轰鸣使我焦虑
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好想遇到个美妙奇遇带我脱离这人间炼狱
世界,爆炸不断
人生,重复不断
诱惑,来来回回
理想,支离破碎
飞来飞去,欢声笑语
都不是我要的治愈
飘来飘去,胡言乱语
卸下我所有的防御
灯红酒绿,男男女女
我只有坚持飞下去
挥动翅膀,枪林弹雨
吹响我冲锋的战曲
齐洪涛看了这首歌词,眼前一亮,就拿起纸笔去到了角落,在电子琴上试起了曲子。在一众顾客震惊的注视下,一首《灰鸟》就这样诞生了。
于是,尚处在昏睡中的我,就这样被刘梦德摇醒了。“赶紧来听听看,齐哥已经搞完了。”刘梦德一脸兴奋的说着。也不顾我满脸倦意,就把我扶起听歌。一旁走过蒋米舜将我扶稳,刘梦德一步三跳的跑回了架子鼓前。不得不说,齐洪涛确实有才,一首灰鸟被他做成了一首布鲁斯风格的音乐。不得不说,这时候要是能再多一个吉他,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天籁之音谢幕,苏雅朝我走了过来:“九哥,不知道为啥,这歌词确实戳到我心里了。但是总感觉唱出了还少了点什么似的。”我借着酒劲胡言乱语:“你会粤语吗?”“你的意思是说,拿粤语唱?”我说:“这首歌我本来就是写的粤语歌,当然要拿粤语唱了。”苏雅想了想,连忙跑回了麦克风前。
普通话和粤语大有区别,很多人听起来就是完全不同的语言。其实细细说来主要是语法不同和发音不同,而发音里则分有声母不同,韵母不同,声调不同,还有一些基本词汇也是不同的。所以同样的一首歌用普通话和粤语唱出来往往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比如,现在我正在听的这首》《灰鸟》。
粤语版《灰鸟》一张口就惊艳四座,用粤语那独特的韵味诠释希望打破约束,向往自由和艺术的灰鸟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唱完之后,苏雅激动地跑了下来,望着我说:“九哥,你真是太有才了。”我笑着躲开了她的目光:“也就一般般吧。”
当天晚上我和齐洪涛都喝多了,他们几个人把我们送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开完门后,我的钥匙被苏雅偷偷的拿走了。
就在我正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关门声。恍惚间,我睁开了眼睛,房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个靓丽的身影闪了进来,轻声的唤着:“九哥。”然后那充满魅惑的烈焰红唇便如雨点一般的吻了上来。
在酒精与欲望的双重促进下,我也在迷迷糊糊中开始了回应。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一个身影,连我都不知何时扎根在我脑海中的一个女人。全身上下仿佛过电一般,我瞬间的清醒了过来,连忙一把将这个我怀中的女人推开。“怎么了九哥?”苏雅疑惑的问我。
长舒了一口气。“我们不能这样。”我有些心虚的说。“九哥,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向往艺术,特别敬佩艺术大师。每次见到了在艺术上有造诣的大师,我就情不自禁,想把自己作为一件艺术品献给他。”苏雅一脸虔诚的说。她长裙的肩带滑落而下,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幅画卷:“我难道不算一件艺术品吗?”“追求艺术不是这么个追求法。”我连忙找了床边的一个衬衣,盖在了苏雅的身上。不想苏雅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从小就是这样,见到了艺术大师就控制不住。你那个灰鸟,把身体被囚禁的灰鸟和精神世界被囚禁的人们的那种感觉结合,写的真是太好了。我唱这首歌的时候心里对你的爱慕之情就开始泛滥,难以自拔。”感受到苏雅的真诚,我拍了拍苏雅的肩膀,对她说:“艺术是高尚的,但是搞艺术的人未必是。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苏雅一脸茫然的问我。想了想,我如实的回答她:“可能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吧。”“那我能抱你一下吗?”我还没来得及想是同意还是拒绝,苏雅已经抱住了我。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我反过头来抱住了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片刻之后,苏雅起身,擦干泪水,将我的钥匙还给了我,转身离去了。在听见关门声后,我连忙起身去把房门反锁。回味了一番残存在身上的苏雅的那股特有的女人味,我重新倒在了床上蒙头大睡,却胡思乱想了来,怎么也睡不着。
苏雅离开了我的房间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来到了齐洪涛所租的屋子。
第二天,我将一首《错过》交给了齐洪涛。
错过
落花落在水里
听不见树的哭泣
繁华一去不回
青春随流水而逝
我爱着你不知道的你
你只假装那只是友谊
错过爱情的驿站
输下爱情的战役
时间太匆匆去往哪里
错过难道就不能重来
老照片中的那个街角
曾经弥漫着你的气息
落日落在风里
听不见云的哭泣
灿烂一去不回
阳光随呼啸而逝
我爱着你不知道的你
你只假装那只是友谊
错过爱情的驿站
输下爱情的战役
时间太匆匆去往哪里
错过难道就不能重来
老照片中的那个街角
曾经弥漫着你的气息
我爱着你不知道的你
你只假装那只是友谊
错过爱情的驿站
输下爱情的战役
这首歌是为苏雅量身定做的民族风的歌曲,有我以往失恋的经历,配上以女生失恋的视角写成的。
难得的大晴天,蒋米舜在院子里打磨着他新做的雕塑,二斗慵懒的在一旁看着。油画班的时间还没到,屋子里已经人满为患了。看来听歌的效益远比画画来的高。一瞬间,有一种难以描述心情弥漫开来,仿佛只有我的文学还没为天狗咖啡馆带来收益。
“九哥,你这失恋的歌曲是信笔就有啊,你到底失恋了多少次,这么刻骨铭心?”刘梦德一面拿我打趣,一面为苏雅准备了精美的早餐。那是一份精美的西式早餐,不过现在仿佛已经不是早上了,我看着那天空高挂的炽热的太阳,心中想着是怎样的一个称呼比较好。
可颂配甜酱,四个排列整齐的葡式蛋挞,一个盘子装满烤番茄,黄油炒蛋,香肠,培根,一份炸薯块,一份提拉米苏,一碗麦片粥,一杯热牛奶,一杯拿铁。怎么看这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早餐。我疑惑的看了看刘梦德,心中想着他这是什么情况,嘴上答道:“只是一首歌罢了,别想太多。”
恩佐笑着打趣:“我猜这和昨天请你喝酒的是同一个女生吧?”刘梦德笑着说:“可别胡说,昨天可是我请九哥齐哥喝的酒。”苏雅拿着写满歌词的纸不住地上下打量,轻声将歌词哼了几句,然后柔情似水的问道:“这是给我写的?”我笑了笑:“不是给你写的,是给你唱的。”
齐洪涛说:“我们就两个乐器实在是太单薄了,要不九哥,你学个吉他,也跟我们一块玩?”“我学吉他?我可学不会那玩意。.uukansh.看着一堆弦,我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你别说,还真缺个吉他。”刘梦德说:“要不九哥,我去学个吉他。我教你架子鼓,你打鼓咋样?”“打鼓我是不会,打骨折倒是可以。”我笑着拒绝他。
正说着,我们看见院子里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背着个吉他,走进院子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院子里雕塑的蒋米舜看。他有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身形修长,一脸的帅气无处安放,隔着很远我就能感觉到他的强大气场。
“他应该是会吉他的吧?”我问齐洪涛。“吉他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是个油画或者雕塑的高手。”齐洪涛格外认真的回答我。“哦?怎么看出来的?”我,刘梦德,苏雅,恩佐,田蓉五脸懵。
“怎么看出来的你们别管了。赌一百块钱的呗?”齐洪涛一脸坏笑。“赌就赌。”恩佐第一个发话。“我就不了。”田蓉第一个退缩。“我可没钱。”苏雅笑着说。“你没钱,拿别的抵啊。”齐洪涛笑着说。听见这话,刘梦德一瞬间变了脸,一手拍下五张大钞:“我赌五百。”“你呢?”齐洪涛看着我问。“我跟你站一边。”我想了想说道。“好,赢了分你一半。”
他叫杰米洛,并没有告诉我们真名。当然了,我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宾馆,不能随便查别人的身份证。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这个名字他答应,我们知道叫的是他,他自己也知道叫的是他,那就可以了。至于他是干什么的,我就告诉你们我和齐洪涛一人因为他挣了三百块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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