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三岁了,孩童的三岁多少有些记忆了,能记起一些事情,口口相传的也能唤醒一些记忆,两周岁,虚岁三岁,孙长华带着孩子两年多了,男人陈志君依旧还是在渔业队驶船,出海打鱼,而孙长华一人带着年幼的陈涛跟九十二岁的姥爷一起生活,年纪大了每天咳着瘫的老爷子,鼻子也是留着,让孙长华内心觉得恶心,几乎不会让老人动饭菜,而孙长华也在陈志君的教导下学会了和面做馒头,渐渐的有了妇女的雏形。
婆婆一家很少给他看孩子,一则是婆婆家的确挺忙,两口子喂着牛,割草种地,的确不得空,二是孙长华跟婆婆关系早就弄僵,虽没有明面上发生冲突,可是实际两人早已经视如水火,跟人们说着彼此之间的不满,那个年代的老婆嘴不是吹的,东家长西家短,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恨不能天下大乱一般,这个农村真的这点不好,别人家出点事,能传八千里
两人虽然面子上还能吃了喝了,可是两年里也没少冲突,加上添油加醋的传来传去,两人也是没少红脸,可是孙长华依旧不长记性,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两家关系越来越僵,虽然两家离着只有几十米远,却没事根本不来往,孙长华的母亲也会得空来闺女家扫荡一圈,每次必然是空手而来,满载而归,要钱要粮,要吃的,婆婆自然是看在眼里,回来必定会跟儿子一顿报告,儿子也必定一顿责骂打闹,家里也必定有一场大仗,可是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老爷子也是见怪不坏了,整天唉声叹气。
孙长华的脾气也越来越大,这两年陈志君挣的钱更是一分没剩的花上了,日子过的也算舒坦,村里女人上小海,抓哈喇,种地,做饭伺候一家老小,而孙长华只需要看好孩子做个饭,她做饭的时候,姥爷看着孩子。
孙长华住的这三间屋的附近有一个池塘,池塘边上种着一些大柳树,夏天的时候便去柳树旁乘凉,一次孙长华做馒头孩子便坐着小推车跟着姥爷在池塘边玩耍,池塘犹豫常年雨水冲刷,也是附近最低洼的地方,下雨的谁一般就流向哪里,老爷爷带着重孙子就在河边玩耍,陈涛当时还不记事,坐在小车上,老爷爷拴了一根小绳子绑在小车上,顺着坡放下去,再拉回来,陈涛每次嘎嘎嘎的笑着,不知多少次后,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没系好断了,突然小车朝着池塘跑了过去,老爷爷看见手里断了的绳子,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任人怎么劝都不行,直到孙长华到来抱过孩子,放在他怀里才停止了哭声,这时眼泪鼻涕早已经躺满了脸庞,性感有一颗树长的不直挡住了小车,真掉池塘还真不好说。
孩子已经两周岁多了,孙长华还没有给孩子断奶,初期的每有奶水,到现在的充足,母亲每次来变嚷嚷着让她赶紧断奶,地都荒了两年了,两年来,陈志君出海不在家,而孙长华自己根本种不了地,地里的草比庄稼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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