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理由是什么，你的目的就是从我这里搞到一个针对性的异化物，对吧。”
林老头捏住信的一角，提着它放到火焰上炙烤，看着信封被烈火一点一点吞没，说道：“我很能理解你，你有家人有事业有亲人，你想给他们更好的条件，你想让他们被人看得起，你想靠自己养活一大帮人，而这些已经在野狗巷实现了，所以你想要的就是一切维持现状，不管是天竺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别想干扰到你的生活。”
“说实在的我很想帮你，毕竟这是你我认识十五年以来你第一次求到头上来，而我已经麻烦了你很多很多事，w.kｓhu. 这是我欠你的。”林老头捏了捏皱纹密布的眉心，吹灭了油灯，在几乎凝固的黑暗里说道：“明天，明天你再到这里来，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林老头双手撑着桌子慢慢地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向亮着温暖的光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嘱咐道：“走之前把凳子摆好，关门的时候动作轻一点，如果你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我拼上这条命也要让你这个混球知道知道尊重别人的作息是多么重要的事。”
“谢谢。”昂科威特站起来，把椅子推回桌下，把丝绸礼帽按在自己头上向林老头的背影道谢。
“快滚快滚。”林老头挥挥手，进了卧室。
卧室里，一个少年穿着睡衣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阿瓦隆奇谭》津津有味地读着，听到林老头开门的声音后，抬头问道：“怎么了？”
“一个和我有点交情的黑帮想讨个保命的家伙，我打算明天早上去地下室翻一翻搞个残次品给他。”林老头躺在少年的身边，没好气地说道。
“会不会太刻薄了一点？”少年笑着问。
“扰人清梦的家伙配不上好货。”林老头拉了拉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道：“睡觉。”
少年把床头的油灯熄灭，把自己的枕头立起来靠着墙壁，继续阅读《阿瓦隆奇谭》，哪怕周围一片漆黑。
“如果我是你的眼睛我已经离家出走了。”林老头说道。
“可惜你不是。”少年目不转睛地。“明天把我新研究的那个给他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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