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兴汉醉了,醉的很舒爽很熨帖,因为是自己想要找到这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潘兴汉走出刘黄裳家门的时候还在窃笑,因为是自己通过绵软甘饴的女儿红剥去刘黄裳穿了几十年的朝服,拉回到纯真的少年时代,让他又哭又笑,舞之蹈之,否定酒前高见粪土帝王将相。
潘富打着气死风的灯笼在飘,适时变换形体,遇到障碍就变得粗壮有力穿房越脊,遇到通衢大路就变得细长飘渺。能够变化万端的人以前还没遇到,不能屈才,得把这个小辈送到战场统领兵马。
马路两旁的深宅大院晃动着让开道路,忠诚的站在在朱漆大门上的门神遮住面庞隐于黑暗。里边的主人一定随着豪宅晃动在瑟瑟发抖。
所有遇到的物品都在害怕,高大威猛的到了面前就变得矮小不堪,并且退到身后迅速隐去逃之夭夭。他们都害怕,我是世上最强大的,不可战胜。
一头凶猛的狮子拦在路上,不敢直接面对,怯怯的露出一只眼睛一个嘴角媚笑,对,就是媚笑。不对,来到身边张开了血盆大口。岂有此理,竟敢发威,一阵拳打脚踢臣服在地。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踩上两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黑洞洞的大门出来很多武士,想要为狮子报仇,呼啦啦又退回去。怕了,是的就是怕了。有一个不害怕的主事出来,还大胆跑过来。举起的带着血渍的酸痛老拳放下来,终于下不去手,是弟弟潘兴臣。。。。。。
亲人的关怀是最好的心灵鸡汤,自然也是最灵验的醒酒汤,何况潘兴汉心里清醒得很。
高度(阅历)决定视野,地位(利益)支配行为。熟知朝廷内幕的刘黄裳从大的方面指点潘兴汉,让他寻求王保对立的利益集团应对弹劾,根本没有逐条对弹劾内容进行准备,认为那是多此一举毫无作用。
潘兴汉早上起床时,徐光启和潘兴臣这两个没经历过仕途和朝廷政务的愤青,正在针对王保的弹劾奏章引经据典逐条辩护批驳。
看到潘兴汉进到书房,潘兴臣赶忙停止翻阅堆在书桌上的厚厚一摞典籍,徐光启也放下手中的毛笔。
“玄扈先生在写辩诬奏章?”潘兴汉从书桌上随手拿起一页写满字迹的白纸。
“是啊,若是有机会进朝堂,应对弹劾是常事,就此练练手,也算多学一点东西。对了,兴汉将军给我俩讲讲一年来的所作所为,也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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