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狗杂种赶快收拾好!都已经让你们闲了半晌,现在也该干活了!”
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的守城军校尉粗暴地命令道。
“可是……今天是神圣的伯德勒丁,主不容许我们在这一天留下汗水。你……您也应该清楚吧。”
一个奴隶一脸不解地问道。毕竟以往的水祭,守城军也都默许了。
“你小子在那嘟囔什么?给我走过来再说一遍。”校尉幽幽地说道。
而这个奴隶没有察觉到校尉的脸已经黑了,竟然莫名地斗胆上前。
“今天是神圣的伯……”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校尉突然抡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强横的掌力扇得他足足飞出了两丈远。
这个可怜的奴隶竟瞬间被扇得口鼻歪斜,鲜血顺着七窍流淌不止,已然奄奄一息。
“去你妈的什么伯他妈勒丁!老子叫你们干什么就他妈去干!”
校尉咆哮着,他根本没把水祭,没把眼前的奴隶放在眼里。
而这一番话,却把在场的所有奴隶都彻底激怒了。
“混帐的中原人!你竟敢亵渎我们神圣的节日!”
几个奴隶突然头脑一热,失去了理智。他们纷纷从水池中跃出,不顾脚上镣铐的不便,冲向了这个对主毫无敬意的校尉。
“老子跟你拼了!”
面对这突然的暴动,校尉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有些不屑。他管理奴隶多年,早已司空见惯。
在他看来,纵使是这群奴隶再闹得再疯狂,也不过是一群猪狗。只要简简单单地当场抽死几个人,暴动自然也就平息了。可悲的奴隶们总是这样记吃不记打。
想到这他一抬手,手下的守城军立刻护了在他的身前,同时挥舞起手中的长鞭。
然而令校尉没想到的是,他预想中的杀鸡儆猴并没有上演。这场即将恶化的事态竟被奴隶们内部解决了。
几个身手矫健的奴隶突然一闪而出,追上了愤怒的同伴。他们没有劝阻或是说教,而是直接照着他们腹部来了一拳,将其重重地击晕。最后将同伴粗暴地拖了回来。
于此同时,法哈德已走到了校尉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
“大人,我们不过是一群低贱的奴隶。难免有一些劣种见识短浅且粗暴无礼,还望大人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有失尊贵。”
这一句话便将所有的奴隶贬到了谷底,使得校尉没法再继续计较。但心中却莫名的舒坦,仿佛说到了他的心坎里。校尉手捻须髯,微微一笑,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一头金色的卷发,漂亮的琥珀色双眼,以及犹如雕塑般刚健的躯体轮廓,道道肌肉线条勾勒分明。尽管是赤身裸体,但却在腰间系了一块破布遮掩,以至于不会太过失礼。
一名手下的守城军见状凑了过来,对校尉耳语了一番。
“老大,这小子叫法哈德,在这群奴隶里声望颇高。只要稍微给点好处,他保准给您把奴隶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咱们也省事不少。”
校尉听罢点了点头,试探性地问道。
“法哈德,你小子是来向我讲条件的吗?”
“不不不!我们哪有什么资格跟您谈条件啊。”
法哈德知道自己的斤两。他看校尉的脸色还不错,于是继续说道。
“大人,小的只是有个疑问。究竟是何等重要的事,能让劳烦您大驾前来,小的们也好有个准备。”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明事理。”
法哈德的恭敬让校尉不禁有些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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