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临渊心想:这顿宰怕是跑不掉了。继续吃烤鱼,然后有些心虚的问:“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玄真听完这话,顿时高兴坏了,按下心中喜悦,嘴上却一本正经,放下鸡腿,双手合十,虔诚的说:“阿弥陀佛,贫僧要你以后带贫僧上青楼。”说完更是眼光灼灼的看着余临渊,生怕余临渊不答应。
余临渊什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道玄真的要求是这个,嘴里刚喝的酒就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瞬间喷了玄真一脸,然后以一副你在逗我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可以回心转意,但是余临渊失望了。
玄真被喷了一脸酒水,满脸幽怨。
余临渊双眼无神,喃喃道:“好吧,好吧,等出了这深山,进了城池,就带你上青楼。”
玄真听完,脸上浮现出笑意,瞬间高兴的像个孩子,继续拿起鸡腿吃了起来。
“和尚,你这是准备去什么地方?怎么就你一个人?”
“阿弥陀佛,贫僧没什么地方要去的啊,鄙派行走天下基本都是一个人,最多不超过三人,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修炼方式。所以随遇而安,主要就是要行脚天下。”
余临渊见玄真衣着褴褛,心中有些奇怪:“那你为什么赤脚?行脚天下不应该很费鞋子的么?”
“阿弥陀佛,弊派上下都以苦行为己任,我们信奉‘我们多为世人受一些苦,世人就少受一些苦’所以尽皆赤脚行走。”说完玄真拿起酒壶喝了口酒。
余临渊听完,心中顿生敬佩,这是一群可敬之人,然后庄严对着玄真一礼,有些敬佩的说:“和尚,你们真是令人敬佩,来来来,喝酒。”玄真安然接受,随即两人继续吃了起来。
玄真慢条斯理的问:“余施主你好俊的功夫,可否告知贵派师门?修炼何种武功?为何贫僧隐隐感觉你身上有一股浩然之气?”
余临渊闻言,也不隐瞒,轻声道:“和尚你高看我了,我没有师门,只有一个师父,他只教了我医术,至于武功,机缘巧合之下练成的,名叫《浩然剑诀》。”
玄真明显有些惊讶,仔细的看向余临渊,仿佛要将其看穿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阿弥陀佛,余施主你好深厚的运道。”
余临渊被看的有些瘆得慌,就朝着玄真有些嫌弃的说:“和尚,别这么看着我。”
玄真一时语塞,余临渊继续道:“其实还好吧,主要是师父这么多年的照顾。对了和尚,你行走天下有没见过或者听过一个极善用毒,名叫阴千叶的人?”然后略带希望的看着玄真。
玄真沉思了一会儿,仔细想了想:“没有,怎么,施主与此人有旧?”
余临渊心中一叹:果然不是那么好找的。有些失望:“没什么,就是与在下师父有些关系。”玄真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两人一时间没了话语,径自的吃着东西,喝着酒。
眼见天色已晚,余临渊起身活动了一下,对着玄真问:“和尚,你既然没什么地方可去,可愿随我一道去长安见识一下天下群雄?”
玄真没有立即回答,思考了一下:“也行,不过路上就要仰仗余施主了。”
余临渊毫不介意的哈哈一笑:“这些都是小事,如此,今晚先在这里应付一下,明天启程去长安。天色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玄真也没多说,两人围着火堆,和衣而眠。
第二天,两人出发前往长安。由于玄真没马,余临渊不得不与玄真一起步行,直至中午时分,两人才在一处驿站买到了一匹快马,赶脚速度这才快了起来。
如此又过去十来天,余临渊与玄真二人谈天说地,越来越熟,基本已到了无话不谈之境。
同时也已经到了八百里秦川,离长安已经不远了,估计再有十来天,就可以抵达。如今已经七月,时间还足够充足,因此二人缓慢行于官道之上。
炎炎夏日,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官道之上人烟稀少,人们都不愿意接受这七月的炎热,阵阵蝉鸣之声回响在世间,仿佛在提醒着世人这是何等的炎热。
突然之间,前方传来打斗之声,余临渊与玄真二人对望一眼,循声看去,只见有一伙人正在围攻一名白衣男子,周围只有几个路过的路人驻足围观。
余临渊与玄真走近一看,那一伙人与白衣男子已经分开,只见那一伙人有五人,统一身着飞鱼服,手拿绣春刀,明显是官家中人,手中兵器尽皆指向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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