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与玄真一同向远处走去,路上玄真有些奇怪的问:“你不是不想与他们有关系么,为什么还要出手相救?”
余临渊镇定的说:“我乃是医者,那两人若不及时医治,那命就没了,我也没办法啊!”。
玄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续赶路。
秦川太白城,乃是一座小城池,但是来往之人却不少,城内客栈,酒楼应有尽有。余临渊与玄真二人进的城来,寻了一处较为宽大的客栈,准备休整一下。
客栈名为八方客栈,乃是一栋三层小楼,第一层为大堂,供客人吃饭之所,二三楼尽皆为客房。
此时余临渊二人进的客栈大门,只见整个大堂几乎坐满了行人,皆饶有兴致看着中央,准备听那坐在中央的一位说书先生说书。
余临渊和玄真找了一个靠窗的空桌坐了下来,招来客栈小二,点了两份酒菜,要了两壶秦川特有的西风酒,然后对店小二问:“敢问小二哥,那老者是贵店专门请来说书的么?”。
小二回答:“怎么会,客栈只是提供一个场所,愿意上去表演就去,那老者也是刚来不久的。”
余临渊说了声多谢便朝着说书人看去,顺便听听那说书人说些什么,小二也没打扰,转身去准备酒菜。
那老者头发花白,颌下留有长长的花白胡须,身着一身素衣,整张脸布满风霜,但却波澜不惊,眉毛泛有斑白,眼睛却是琼琼有神,声音洪亮,年龄在花甲之年左右,可以看出这老者年轻时是何等风流倜傥。
旁边跟着以为十来岁的小女孩,却是有些紧张的东张西望。
此时只见那老者喝了一口茶水,手中惊堂木一拍,顿时整个大堂安静下来,只有老者苍老的声音传来:“今天我们便来说说那幕行云的故事,诸位可曾听闻过那幕行云?”
场中众人议论纷纷,都说没有,只有一位有些年纪的江湖人略显诧异的问:“幕行云?可是那弈剑门叛徒?”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心中一惊:这说书人居然敢说这人,这人可是那弈剑门禁忌啊。余临渊与玄真二人对望一眼,不知道这幕行云是何人,心中有些惊奇。
老者镇定的声音传来:“对,就是那幕行云,说起这幕行云,却是有些可惜啊!”
“他自七岁拜入弈剑门,在弈剑门上代掌门的悉心教导之下,传授弈剑门核心《弈剑决》与弈剑十二式,十二岁全家被人灭门,当时幕行云还在弈剑门学艺,躲过一劫。”
“十八岁持剑出山,剑挑天下同辈,鲜有敌手。同时也在暗中调查昔年灭门真相,但线索却是寥寥无几。”
说到这里老者停了下来,喝了口茶水。
堂中众人更是议论纷纷,没想到这幕行云有如此身世。
余临渊听完,觉得有些可怜,如此之人不知现在如何了,随即饶有兴趣的继续聆听。
玄真则一脸无所谓,反正他只是行脚天下而已。
此时,店小二已经将酒菜和两壶西凤酒端了上来,二人就此一边吃,一边听那老者继续说书。
老者继续说道:“直至十年前,幕行云二十二岁,遇到当时君山寒山寺执法首徒普信和尚,如今的寒山执法堂首座。那普信修炼寒山《园易心经》,一手佛门七杀棍法出神入化,二人一番交手,幕行云不敌落败。”
“心高气傲的幕行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自己失败,遂有些萧瑟,整日饮酒,浑浑噩噩。”
“然而此时却认识一女子,那女子长的极美。或许是知道幕行云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他终有一天会冲天而起。便终日陪伴在其身旁,两人因此渐生情愫,逐渐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说完停了下来,面带微笑的看向众人。
众人则有些惊异,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段情史。之前出声的那人继续道:“说的不错,据说那女子是那邪教之人,不知真假。”
此话一出,大堂瞬间哗然。自古正邪不两立,幕行云与那女子恐怕结局不太好。
老者则含笑的继续说道:“确是如此,那女子乃是圣阴教上代圣女,名叫林画意,修炼圣阴教《天邪经》,善使天邪刀法,一身武功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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