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些东西书上有写,老师也有讲,又不是我发明创造出来的。
江瑶说以后我得多到市里帮她了,之前招那些人没一个能真正扛事儿的,她连着裁了好几个。
我说行。
我们正说着,之前那个捧花的男人来了。
他戴着墨镜,双手插兜,走路都带风。
江瑶皱眉,问谁让他进来的。
男人抿了抿头发,说这栋大楼都是他家的,谁还敢拦他不成?
江瑶低头跟我说他叫孙涛,是个不务正业的二代。
孙涛已经知道了江米公司的事,说只要江瑶跪下来求着跟他好,他立刻让他老子动用关系把海边那个项目要回来。
江瑶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孙涛冷笑,说她不用再强装镇定了,他早已看穿一切,而且她成了自己的女人这里的房租也不用交了。
江瑶摇摇头,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
孙涛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拿起电话,说江米公司已经欠租,他随时可以让人锁门停电。
江瑶挽住我的胳膊,说随便他,但是先把路让开,别耽误我们造孩子。
孙涛暴跳如雷,大骂她是臭那啥,不要脸。
我一把拎起他,让他嘴巴干净点。
孙涛发疯一样嚎叫,让我有种别走,他现在就打电话。
江瑶有些紧张地让我不要冲动,先离开这里。
我说不用。
江米公司的员工都躲在外面看热闹,有的还面露喜色,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很快便有一群保安冲上来,手里拿着戒棍问孙涛打谁。
孙涛指着我骂骂咧咧,保安们一涌而上。
江瑶脸都吓白了,但她还是勇敢地站到我身前,说谁也别想动她男人。
我赶紧把她护住,几根戒棍打在我头上发出闷响,虽然不疼,但是流了血。
我顾不上多说,把江瑶护在身后,开始反击。
这群保安一看就从来不训练,身上的肉都是软的,一拳上去就躺地上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脸上手上抹的都是血,而孙涛见势不妙早就趁乱溜了。
那群看热闹的员工在我看向他们时,纷纷低头回到工位,若无其事的假装工作。
江瑶赶紧拿纸帮我擦血,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说不是我的,洗洗就行。
她不信,可擦了半天也没发现伤口,而头上的已经干了。
我们回了她的住处,清洗了血渍,又简单处理一下头。
她说那帮人真的不能留了,今天这事才算让她彻底看明白,也寒了心。
我说能用。
江瑶不解,说之前我不是说他们只会纸上谈兵吗。
我笑笑,说他们刚刚不是已经见过血了?
人可以留,办公室却不能继续用了,我也不想江瑶总被孙涛骚扰。
补给江米公司的地皮在郊区,我们在附近租了一层旧办公楼,租金特别便宜。
有些员工嫌远主动辞职,米悦也退了股,最后只剩十来个人。
江瑶说这让她想起当时面粉厂低谷时的情景,我们带着十几个人东山再起。
我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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