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余苏醒后已经是在一片群山中的营地中了。
在往这里行走的路途中张庆余的所有算力都被脸上的痛苦所充斥着,身体则被操控着执行行走的命令,浑浑噩噩的穿过了山间的小道来的了这个盆地中的营地中。
他们所有的奴隶都如站军姿一般隔着两臂距离分开站在一处空地上等着大人物的挑选。
或许是过来很长时间的原因张庆余脸所传来的痛苦渐渐的减轻了,让他有了思考的余地,虽然当时他痛的几欲昏厥但矮老头的声音他依然听在耳中。
“如果你因为容貌问题卖不出去,留了下来,我就让你嚎叫干每一滴唾液,流尽每一滴鲜血”所以…我现在的任务是…把自己推销出去,这个念头在张庆余脑海中闪过。
他上次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还是在被安排相亲的时候,结果失败了,后果是单身,但张庆余知道如果这次他也失败的话,那后果就不只是单身这么简单了。
张庆余用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自己现在的容貌…只能说是惊心动魄,不过是另一种的惊心动魄。
虽然没有镜子但那横亘脸颊的鞭痕以及两边扭曲翻卷的血肉,用手就能摸得出来。
张庆余甚至看到了一些负责给大人物们挑选奴隶的管事们看到自己,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然后就别过了头去。
毫无疑问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那等待自己的只有生不如死。
说实话,张庆余并不是那种有表现欲的人,他这辈子第一次有想好好表现自己的想法,量自身之学识,结与君之欢心。
这时候的张庆余根本不会去生出后悔的情绪,如果当初不盯着那巨人看就不会这样,如果当初不管那张纸就不会这样什么有的没的,这是张庆余的性格不会后悔只会竭力挽回。
这时一个像是古代师爷形象的人走到了张庆余的后面正在打量他身后的奴隶,张庆余僵硬的转过了身子,下跪,“邱邱腻埋霞偶吧”。
然后张庆余愣了,他发现自己因为脸被打烂了导致话也说不明白了。
师爷看向下跪的张庆余,然后面露厌恶之色,一脚将张庆余踹倒在地,讥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走开了。
躺在地上的张庆余,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是他的自尊心,他从没有想过他最珍贵的东西在别人眼里是这么的不值一提,还好…自己的嘴瓢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张庆余心里想着。
原来…异世界不是这么好混呀…是啊,工作不努力最多被开除,犯罪不努力最多进监狱,穿越者要是不努力…生不如死,嚎叫干每一滴唾液,流干每一滴鲜血,所以…自己要努力呀。
张庆余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轻轻的拍去了身上的灰尘,有条不紊的整理自己的…遗容。
内心里告诉自己,尊严可以无价也可以无价,人不怕死,神都害怕,舍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自从我成为屎后就没人敢把脚踩在我的头上!
然后张庆余45度角仰着自己高傲的面容,离开了自己被命令所限制的区域,用鼻孔看路精确的找到了那个师爷。
然后…给了他一脚,正在打量其他奴隶的师爷懵了?
刚才他在看其他的奴隶,然后被人从身后来了一脚,他被这一脚踢的一个踉跄,转头看着之前朝他下跪的奴隶。
遗观整洁的用鼻孔在打量他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个邪魅狂狷的的笑容。
正在挑选奴隶的其他管事们和在看台上的大人物们也懵了,他们看到一个次品离开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的了一个管事身后,给了他一脚。
那个站在大人物旁边的矮老头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脸色扭曲,说实话他都快被气笑了,好吧早知道就不贪图那一千元了,现在好了出洋相了。
他并不知道那个奴隶是怎么离开他所命令的区域,他以为是那个师爷把他踹出去的,或者是自己命令的时候忽略了它?
现在他身旁的一群大人物们面色玩味的看着他,这一幕肯定会让他们重新怀疑他斯菲斯是否有能力给他们在荒野上抓到更优质的玩具,该死的!
矮老头从腰间抽出皮鞭走了过去,然后他又停住了,两只眼珠子在眼窝中转动,如果自己下场那岂不是说明自己跟这些奴隶是一个层次的吗?就像…推屎的屎壳郎,而且这也没有办法挽回已经传播出去的坏印象。
或许…可以通过这件事,把那个小子包装一下…自己的确是命令他站在那里不要动,是他自己从命令中走出来的…对,就是这样,这小子有当反民的天赋。
这样的话这小子就不只是能卖个一千元了,一千元…那是成本,这么神异的小子自己单是抓住他就废了不少劲呢?
想到这里斯菲斯简直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所惊叹。
那几个大人物只见恼羞成怒的斯菲斯要冲过去鞭杀了那小子,然后又停了下来。
只见他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在张庆余身边的几个奴隶好像是接受得了什么命令一般,全部都向着张庆余冲了过去,一拥而上的把他按倒在地,在斯菲斯旁边的那个大人物一脸诧异的看向他。
噢!这可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暴躁的斯菲斯,他为什么没有处决那小子,难道?那小子能买不少钱?他可是知道的斯菲斯只有对待有价值的人的时候才会那么宽容慷慨。
只见斯菲斯转过脸来露出了一脸的菊花笑“尊敬的姥爷们,我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此次出行从荒野上带回来的王牌商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