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说:“信念是需要坚定的,是需要去实现的,不然对人没多大的用。”
“你们更是要坚定信念。”
“但你们要明白,很多信念在几百年前就有了,不是国家说没有就没有。”
“就和华夏人共同的信念一样,都快融入血脉了。”
“非人道的不好信念,要坚决改掉。”
“而对于其他信念,只能是慢慢沟通,不能一下就消灭了。”
“这会是强权的,用武力的。”
“既然用强权武力,其他人也可以用,这就会有大纷争。”
李夏说:“除了信念,这人是有私心的,就去上古时,原本民众们决定不了的事,才神、祭、鬼、祀。”
“接着过度到,什么事都由首领、神、祭、鬼、祀这四种人来决定。”
“现在私心起了,这五种人就商量着,要不以先辈的名义,什么事由我们说了算。”
“可一些民众认可的,也说了算,这会让民众反对的。”
“比如说贡献的献。”
“民众怀念先辈,一人用稻谷。”
“想着稻谷是珍贵的,我要献给教导过我的先辈,表达我的怀念。”
“一人呢,去河边抓鱼,他发现很漂亮的贝壳,拿在手中就觉着开心。”
“做成手串、挂坠带在身上,更开心了。”
“但怀念先辈了,我愿意献给去世的先辈,这是我的心意。”
“再一个呢,作为一个猎手,狠狠记住先辈说的,野猪、敌人危害族人。”
“我杀了它们,于是,我把野猪牙、敌人的耳朵献给先辈。”
“只觉得,先辈虽然死去了,但还活在我的心里。”
“我去先辈坟墓前献上这些,触景生情,先辈就又活一样。”
“一定能知道我完成了他的心愿。”
“这是祭。”
李夏说:“后来怎么变了呢,瓜果什么的,献给了,就是先辈的了。”
“你还拿回来吃,算什么怀念。”
“其他吃的也一样的。”
“宝贝献给了,不能拿回来,肯定会被人偷走,于是都是用香烛纸钱代替,烧了后,觉着先辈拿着钱自己去买。”
“也就满足活着的人怀念、遗憾的心意。”
李夏说:“原本这献物给先辈,表达怀念之情,从来都是民众自发的。”
“用准备的物品献给去世的先辈。”
“不论贵重,以自己的珍贵之物献给。”
“后来转变还有一个事的发生。”
“首领、神、祭、鬼、祀就商量着,稻谷可以吃的,野猪牙打磨了可以做武器。”
“敌人的耳朵挂起来,可以威慑活着的敌人。”
“贝壳啊、还有什么的要戴着才好看。”
李夏说:“于是,首领等人就借先辈的名义说,这些放在先辈的坟前,会被飞禽走兽叼走。”
“乱哄哄的把东西放下不管,会发臭。”
“这需要一个人来管,谁来管呢?”
“祭祀的祭,祭原来也是一种社会行为,也是转变成指代某个人或某一群人。”
“如此呢,这五种人就代表了部落事务的处理,以及财物的分配。”
李夏说:“渐渐的呢,延伸为五种身份,也就是君王、学者、礼官、祭祀、法官。”
“君王,驱使军队为国民消除生命威胁,带来利益。”
“神人嘛,就是研究道理的,后来神虚化成人格了,也就延伸成大家都认为的学者。”
“礼官,公正人心的人,也就祭这种人来分配,不公正可不行。”
“也成了制定规则的人。”
“祭祀,就是主持祭拜和占卜。”
“法官,根据规则判罚。”
“而民众呢,也在他们的考虑和私心下,不能乱献上物品,统一为稻谷。”
“这就是税的来源。”
“税,是一种社会行为,在规则制定下,民众原本随心意献物给先辈,后被要求献上稻谷。”
“当君王指定,谁来管理某种事务,具有某种公众职责的人称作官。”
“税是要给官的,因为他们是遵循先辈的教导才做官,不然过自己的日子。”
“税也要给学者,因为他们研究道理。”
“税给礼官、祭祀和法官,同样的可以。”
“他们都是有资格得到先辈的奖赏,这也就是俸禄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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