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大目睹这一切,心里为卜麦高竖的伟大旗帜不由得又升高了大截,“卜麦,你太厉害了吧!”
趴在前面的司年由于极度恐惧听不出这是夸赞还是悲伤过度,但她知道枪火交际下,她侥幸活了下来,成为了三人当中的“幸存者”。
只听副驾驶的车玻璃上有人用手指敲了几下,“咚咚咚!”
司年没抬头他就继续敲,未缓过神的司年扭头愤怒道:“谁啊,没看到我在躲子弹吗?”
竟然是黑披风的卜麦,他没死!司年推开车门,莫名其妙的抱了上去。
“我的天,这你都没死,是不是对面视力不好打偏了啊,真是万幸!”
卜麦无奈的瞧着矮上自己半头的司年,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说不定卜麦会飞呢,在子弹中活下来就激动成这样,看到他飞的时候不得抽晕过去啊!
待到女孩欢呼的情绪过去,两人双眼对视,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这一次卜麦脸上的红晕被司年捕捉到了,真真切切,没有掩饰。
“谢谢你卜麦,又救了我一命!”
本以为卜麦会含情脉脉地与她对话,说上一些腻腻歪歪的情人语言,“劫后余生有你真好”“我们在困难中活下来了在一起吧”之类的。
谁知卜麦不按常理出牌,右手中食二指戳住司年的脑门,将她向后一推,“哎呀呀”坐进了车里。
然后甩着披风下摆,潇洒转身。
让张不大看傻了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吗?
卜麦坐上车关闭车门,笑道:“一个小屁孩,一个小姑娘,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坐好去酒吧了!”
张不大坐在后排兴高采烈地晃着司年的靠椅,“冲冲冲,去酒吧咯!”
“喂,小屁孩坐好,别晃我的座椅......”
“别打我,我还是个伤员啊......”
这件事情还没结束,.uashu.卜麦不会放过叶尼塞家族的,因为他们已然成了卜麦心中的不确定因素......
威廉姆斯酒吧铭牌被人从中间折断,大门敞着风呼呼地吹了进去,一辆古董车停在酒吧门前。
司年皱着眉头,平日里老大不会这么疏忽的呀,即使是服务生也应该第一时间关好大门,要不然客人遭罪不会太多消费就匆匆离去。
外面拴着十几匹马,仅从跟腱来看这些马都是最上等的阿尔金马,还有几匹中亚草原马。
麦眼停了停脚步,双眼发光像是被几匹马深深的吸引住了,心中打好了什么算盘,拉着张不大与司年一同进去。
屋内乱糟糟的,酒瓶子大多是碎了上半截在地上来回滚动。
烟头丢的满地都是,而且没看到一个服务生在大厅内走动。
吧台也有刀割的痕迹,应该是威廉姆斯老二死后这里遭遇了劫难。
穿过酒吧方形廊道,就是圆形的柜台座位,空荡荡的没有人坐在四周喝酒。
只是里面传来左轮枪转动的金属声,几人瞪大眼睛,赫然是威廉姆斯老大被一群西部牛仔装扮的人围在了中央,进退两难。
带头的牛仔左手边放着一杯杯酒,而威廉姆斯老大身前却什么都没有。
两人身前放着一把左轮手枪,木制手柄有些褪色,但是并不影响轮盘的流畅转动。
“咔!”牛仔按下扳机没有子弹打出,笑嘻嘻地推过左轮手枪。
“威廉姆斯老大,该你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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