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风暴已经平息,我躺着伸手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结果下手太狠,疼的嘶的一声坐了起来用力揉了两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居然没死!
不光是我,杨冬就躺在旁边,小腹微微有些臌胀,不过脉搏和呼吸都还平稳,应该只是海水喝多了没有生命危险,两个人身上衣服已经基本干了,可见已经在甲板上躺了有一会儿了。
可真是太命大了,皇天保佑,必有后福。
我爬起身环视了一圈,把自己吓了一跳,这根本不是我们乘坐的那艘渔船,身后竖着两门炮塔,四根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向前方,彰显着他是艘军方战舰的身份。
“请问有人吗?”我喊着,等了一会儿,结果回应我的只有海浪声和风声。
把杨冬拖到炮塔下的阴凉处,找到甲板的舱门,敲了敲紧闭的舱门喊道:“有人吗?”
“哇……林……么……”
把耳朵贴在舱门上,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一些声音,不过听不清楚是什么,干脆用力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开门或者应答。
这时候的我渐渐从获救生还和身处驱逐舰的震惊中冷静下来,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这艘战舰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可以称为诡异。
没有人声,没有机器声,但这艘驱逐舰仍然以不慢的速度在往前航行。
咬咬牙攀着扶梯上到上层指挥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基本可以看清指挥室里面的情况,仪表盘都是熄灭的,作战台上摆放着望远镜和纸笔,就在我趴在门上想看清楚点时,忽然往前一个踉跄,门,居然开了。
我现在就趴在指挥台上,台子上原本放着一杯咖啡,此时杯子倒了,咖啡洒在旁边铺开的纸上,心里一慌赶忙拿起来甩了甩,然后用袖子小心擦掉几张纸上的咖啡,虽然粘上了咖啡渍但纸上写的东西还是很清楚的,感觉才刚刚写下来不久字迹清晰,不过都是些排列混乱的阿拉伯数字,字母和罗马数字,我试着用自己知道的几种解密方式解了一下,结果都说不通,看来是比较小众的特殊密语。
不过如果是驱逐舰的话,应该每个船员包括指挥官都会有自己的工作日志,尤其是指挥官应该还有一本航行日志,我在指挥室里左边翻翻右边看看,果然在进来的舱门后面发现了悬挂着一门砖头那么厚的航行日志,前面的纸张似乎泡过水,上面的字基本都模糊不清了,一页页往后翻,几乎在我以为这就是本泡水日志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张字迹清晰的。
航行日志是用英文书写的,看来这是艘外国船,我逐字翻译过来发现这并不是传统的那种日志记录方式,更像是船长的个人日记,不过看到内容,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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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8月1日阴
ji和Jsn消失了,我们看到他们掉落在地上的饼干碎屑和咖啡杯
我们已经在海上航行了9年零10个月了,可依旧无法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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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8月2日晴
船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或许是下一个阴天,或许是下一个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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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了几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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