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警察也不秘密了!
他们在说话的功夫里全都进了门,医生走在最后,因为关门拉锁的事,像这样的事还得他去干。
“呵呵,”医生说,关好门后转过身来,“先生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是皇后的人,那么里面坐请。”
拉福斯神父自从进了教堂态度猛地变了,傲慢了起来,仿佛这儿就是他的天堂。当听见自己的私人医生跟人说那些巴结的话时显得极为不满。
“你的话太多了!”他说,照着一堵熟悉的厚墙。
拉福斯神父在教堂里行走倒是显得轻快多了,轻车熟路地,大走两步和小跑了一段,那两个秘密警察便成了迷路鬼。
他的私人医生在他的话音刚落便拐进了一道小门,并再也没有出来过,可能那儿通往他的住宿或其他地方。
那两位秘密警察呢?像个瞎子,无人领路便胡乱的专。见门就拱,见窗便翻。
“嘿!”一位警察憋不住冒火了起来,嚷道,“我说拉福斯神父先生,你,还有你的那位医生呢?”
过了好半天才从墙外面有了回应声。
“两位警官先生,我现在很忙,至于那位医生嘛,他大概是去给人瞧病去了!”
这声音变了味道,像一个年轻人,不像是拉福斯神父的声音,可事实上这才是他真正的声音。
两位警官像是知道被甩了,预感不妙,连忙摸出枪来。
“若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开枪啦!”
“开枪吧,它们是属于埃及的人的。”这一次,那个声音变了个方向,诡异多了,从房顶而来。
“你知道吗?拉福斯先生,你这样开玩笑会被逮捕的。”
“我不是已经被你们逮捕过一次了吗?”
后面的事,无论两位警官如何声嚷,拉福斯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两位性急的警官没有找到进路和出路,最终,在陌生的教堂里遭了殃。一个掉进了枯井里,Uw.ksho一个滑进了粪水坑。
他们是属于意外的死亡,在刚才意外死亡的时候拉福斯神父去了地下室,跟着他一起的还有那位医生。
教堂的地下室有三层,他们去了最下面那一层。出了电梯,过了几根停车线,便从一道暗门,从那儿专了进去。在暗门的那边,出了暗门便是一个土坑,新鲜的,还有刚挖掘过的鲜土的痕迹。在旁边,在暗门左边有一把锄头。现在,医生便操起那把锄头使着劲的朝下挖得叮当响。
拉福斯神父则用脚上厚重的皮鞋,在土坑的周围绕在圈的使劲的踩,一面呢,竖着耳朵仔细的听。
突然他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这是在绕了三圈以后的动作。
“像是这儿,”他说,跟那位医生,“我想起来了,就是这儿,得赶快动手。”
医生连话也顾上回答,在他指着地方挖了起来。随着土壤的松动和撂翻,一个红色的小木箱露了出来。
像是很急切和慌张,拉福斯神父连忙砸烂那箱子,摸出最上面的几个陶瓷瓶。
“你先拿这个走,得快,得走后门。在哪儿有一辆马拉车,木头做的,跑得轻快。得走小路,往山上走,莫走大道,得当心那些燃油车的跟来。”
“我这就走,”医生把瓶子接了过来,“可是拉福斯先生,你呢,不同我一起吗?”
“不,”拉福斯回道,先瞟着医生手里的瓶子说,后瞅着自己手里的一本书,“咱们得分开走,为了保险起见,你带瓶子,我带这本书。”
“好吧,咱们法兰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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