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城西,今天是与众人约好集合的日子,叶铉早早便来到城西等候。
由武陵到豫章其实用不了五天时间,但最快的路线中必经之路便是长沙郡,而长沙郡中根据悦来客栈掌柜提供的信息中,长沙城中也有一个大的官粮仓。
叶铉为了培养葛强的独立作战的能力,便临时安排葛强途径长沙时连长沙官仓顺手处理掉。
而柳德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所以叶铉也安排柳德走江夏郡去袭击江夏的粮仓,这样三个南梁最大的军粮中转站都被毁,相信南梁就算想要进攻西周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叶铉再豫章则一直筹划着一件让南梁朝堂更加震惊的一件事--豫章书院。
南梁文官三分之二都出自豫章书院,如果豫章书院被毁得话,文官必然会上奏南梁天子修复豫章书院。
而南梁朝廷早已经乱了起来。
“朕的皇叔被杀,头被挂再大门上,你们这帮臣子都是干什么吃的。武陵粮仓被毁,这是再打朕的脸啊!”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人将一本奏折大怒的砸到大臣面前。
大臣一言不发,纷纷低着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触这等霉头。
“武陵郡守何在?”穿龙袍的中年人道。
这是一个白须老臣走出来道:“秉陛下,武陵郡守以自尽身亡。”
“陈昭何在?”南梁天子继续问道。
这是走出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行礼:“臣再。”
“朕赐你尚方宝剑,点三百内卫不日前往武陵给朕查,查出凶手夷其九族。”南梁天子道。
被叫陈昭的年轻人道:“臣遵旨,臣想问陛下借一人。”
“借谁?”南梁天子道。
陈昭答道:“臣听闻诚王手下有两大高手同样不能幸免,可知那贼子武艺之高,所以臣借内位统领宁无情。”
“准奏,还有何人上奏?”南梁天子道。
这时文官中走出一年轻臣子说道:“臣有本奏。”
“何事?”南梁天子道。
年轻臣子道:“秉陛下臣听闻三皇子再西周受那西周君臣奚落,那西周笑我大梁无人,如今西周与那吐谷浑不日将在西北对峙,我军可蹭此机会一举拿下彭水东南一线。”
“你这黄口小儿,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不懂吗?如今武陵一线粮仓被毁大军给养跟不上,你是要陷我大梁与何境?”刚刚领旨的陈昭道。
陈昭虽然是一介文臣,但其在南梁军方的地位备受推崇,不为别的他父亲曾经是南梁军方最优秀的将军被南梁先帝称挽狂澜之即到,扶大厦之将倾的名将。
陈昭的父亲便是被大陆军方称为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的陈子云。
陈子云本非将钟,更非豪族,难开普通弓弩,不善于骑马和射箭,但是却富有胆略,善筹谋,带兵有方,深得众心。陈子云性格祗慎,每次奉诏,都要洗沐拜受;生活俭朴,只穿素衣,而且不好丝竹,虽身为武将,但善抚士卒,能使部下为其效死力。再南梁危难之际屡次救国,曾经率七千白袍老弱病残的部队渡过长江一口气打到了中原洛阳前后作战四十七次,攻城三十二座,皆克,所向无敌。
曾今率三千人背城而战大财北魏三十余万兵马的围攻。后被南梁先帝封为永兴候,右卫大将军,后因战功被封为都督南、北司、西豫、豫四州诸军事、南、北司二州州牧。
后病故南梁天子以其忠于职守,战功卓著,政绩斐然,追赠他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赐鼓吹一部,谥号“武”,还诏令义兴郡发五百人为其会丧。长子陈昭继承他的职位。
被陈昭一说那年轻臣子面红耳赤的争辩道:“武陵粮仓被毁,还有长沙和江夏二地皆可以调梁,陈大人难道不知吗?”
“够了,伐周之事改日再议,退朝。”南梁天子被二人争辩的有些烦道。
散朝后,陈昭以最快的速度到家里简单收拾行礼后,便带着三百内卫向着武陵出发,由建康乘船向着武陵郡出发。
而此时的叶铉等人早就离开了武陵,分头去破坏江夏与长沙的粮仓了。
豫章城西一棵大树下,叶铉正躺再树下假寐。
“将军,老柳怎么还不来啊?这都快天黑了,按道理来说他从江夏赶到豫章应该比我先到才对,怎么还不来,会不会出事儿了。”葛强蹲再叶铉身边说道。
叶铉听了葛强的话后起身骂道:“你能不能闭上的你的乌鸦嘴,一百俯卧撑做不完不许吃晚饭。”
葛强有些委屈而在一旁的众人则满脸笑意的看着葛强,葛强见状大骂:“你们几个皮痒了是吧!”
众人听后纷纷四散,树下只剩叶铉和已经数起数的葛强。
“什么时辰了?”叶铉看着一旁张小五问道。
张小五看了看天道:“快戌时了。”
“不行,小五你在此地与众兄弟先歇息,葛强跟我走。”叶铉有些担忧道。
叶铉心中清楚,柳德是一个沙场老兵还是比较守时的,如果是一两个时辰的话可以理解,但马上就要亥时了,还没有来证明路上肯定出问题了。
两人翻身上马,一路向着江夏方向疾驶而去。
豫章离江夏并不是很远,马快的话也就是一夜便能赶到,两人一路快马加鞭跑了大约三个时辰后,已经到了离江夏只有六七十里的距离。
“将军,你看前面有火光。”葛强突然停下马说道。
叶铉也看到了火光心想丑时不应该有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啊道:“摸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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