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辰辉境硬接我铁塔暴锤一招,虽然你不是第一人,不过也算得上是个高手,看你身手不凡,姿色过人的份上,从了我,今日就放你一马。”
左月心艰难的站起来,顿时一阵气血翻涌,最终还是撑不住喷了一口鲜血,道:“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六相破阵·迅如雷。”
就在铁塔暴锤准备在次进攻之时,左月心身如流光,再次暴退三十多米。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
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军争为利,军争为危。举军而争利则不及,委军而争利则辎重捐。是故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和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
《军政》曰:“言不相闻,故为之金鼓;视不相见,故为之旌旗。”夫金鼓旌旗者,所以一人之耳目也。人既专一,则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此用众之法也。故夜战多金鼓,昼战多旌旗,所以变人之耳目也。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无击堂堂之阵,此治变者也。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遗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摘自:孙子兵法·军争篇)』
『六相破阵步』是司丞白读通孙子兵法后领悟出来的一种身法步法,步法精髓在于:动,疾如风,迅如雷;攻,徐如林,掠如火,渺如阴;御,不动如山。
司丞白和左月心师承天都城三城之主四部之长五舵之爵,这些人都是二人的老师,而天都城有此殊荣者,也仅有二人。
左月心如今十八岁,司丞白十五岁,经过这些天都城的高层严教苛导之下,严然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双双步入辰辉境,只差一步之遥便是自在之境。
不过二人全部没有从所有老师之中的任何一人学一招半式,他们乃是五方大陆体系稀少的剑修。
司丞白自修心剑诀,一柄巨剑,大开大合,左月心修梦剑诀,一柄细剑,杀人于缥缈之间。
其中左月心运用的六相破阵步就是司丞白所传,当时司丞白还想让她熟读整套孙子兵法来的,不过二人在天都城素来不和,左月心坚决不学,这六相破阵步都是司丞白连哄带骗的才让左月心愿意学。
司丞远江和左天殊是本来挚友,两家人是世交,按照辈分来算,左月心算是司丞白的姑姑,奈何几代人的故交到了二人这里就变成了水火不相容的年少之敌。
至于其中种种原因天都城流传着各种版本,各种剧情,只有当事人的司丞白和左月心最知其因。
至于原因为何?真正的原因就是从小到大,左月心都一直以我是长辈的姿势对司丞白“指手画脚”,司丞白都十岁了左月心还提出要帮他洗澡,你问为什么会提出这种无理要求?
司丞白是这么说的:还不是因为这个老女人馋自己的身子,所以坚决不能让她得逞,而且为了证明自己,左月心修剑,他也毅然选择修剑,发誓一定要在她擅长的领域超越她,让她无地自容,不要再打自己的注意。
……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我同是辰辉境,今天大爷就用实力折服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同阶无敌。”
铁塔暴锤一手捞起刚才砸在地上的大锤,一股猛劲之下,震得木块纷飞,两个百多斤的在他手上舞的虎虎生风,响起了一阵阵风啸声。
铁塔暴锤在邪族也是属于中上游水平的修士水平,弱一点的自在境栽在他手里的也不在少数,一身蛮力拿着一百多斤的重锤犹如玩具一般,重锤在他手里挥舞的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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