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饭吃什么呀,哥哥?”米勒斯伸着懒腰。
“哄呼~”肯特打呼噜的声音。
“哥哥!”
肯特惊醒,“啊!怎么了,怎么了!”他慌张地四处瞭望。
米勒斯的一张大笑脸凑了上来,“嘿嘿,哥哥,我饿了。”
镇定后,肯特摆出一张臭脸,“犀利老叔呢,他早上出去之前没做饭吗?”
米勒斯咬咬手指头,“好像没有诶,我早早起来就没见到犀利老叔。”
“早早起来?有多早?”肯特疑惑。
“天刚蒙蒙亮,隐约还能看到月亮的时候。”
“这么着急,犀利老叔做什么去了。”
肯特正疑惑着,米勒斯去拉他的肩膀,“哥哥做饭去,我要吃芸豆炖干肉。”
米勒斯费力地拉着肯特,“啊啊啊,快啊!”
肯特站了起来,他摸了摸弟弟的头,“好好好,你去生火,我去洗豆子拿干肉。”
“好!”米勒斯高兴地跑开了。
肯特哀叹一声“唉”,他微笑着摇摇头。
……
干肉挂在洞口外的铁笼里。
肯特来到洞口,他伸手就去抓铁笼,发现抓不到。
“鹰雄!”肯特朝上高呼。
过了一会儿,“啾哦~”一声鹰鸣。
鹰雄来了。
肯特指着挂在洞外的铁笼,“鹰雄,诺,去取来。”
鹰雄飞到铁笼边,没有刁过来,反而立在了上面。
“鹰雄……”肯特的脸瞬间变得阴沉。
“哦~”鹰雄害怕了,它连忙刁起偌大的铁笼,飞了过来。
肯特拿住铁笼,打开闸门。
他从里面挑了一条最大的干肉,又挑了一条最小的。
“最大的给弟弟,最小的自己吃。”肯特心想。
“诺,把铁笼刁回去吧。”肯特命令鹰雄。
巨鹰不动弹,畏缩地看着他和他手里的干肉。
肯特算是看明白了,“不是吧,鹰雄。”
“啾~”鹰雄低下脑袋。
肯特一抿嘴,“呐。”,他把自己的干肉条扔给了鹰雄。
巨鹰欢欣鼓舞,把铁笼放回去后,刁着肉条就跑了。
肯特拎着给弟弟拿的一条干肉进洞里去了。
……
肯特先是把一小片肥腻的培根放进坩埚里,培根滋滋冒油。
等培根冒出了不少油水后,再把一大把芸豆放进去,拿着个小木枝子翻腾几下;
最后把干肉放进去小小一翻,再加水熬煮。
不一会儿,芸豆炖肉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岩洞。
“哇!”米勒斯守在锅前。
肯特仍旧在一边捯饬那支奇怪的铁管。
“哥哥,哥哥,芸豆炖肉熟了吧?”米勒斯急切地问。
“不行,干肉得多炖一会儿。不熟的话,吃了会得病。”肯特仍旧在倒弄那支奇怪的铁管。
“可是,哥哥你一直在玩管子,又怎么知道肉熟没熟?”
“你不懂。老叔说这个叫做‘火铳’,是父亲留下的,你和我一人一支。”
“火铳……火铳……”米勒斯又在吃指头,“火铳可以用来干什么啊?”
“可以……”肯特又想起了父亲临死前的情景,他呆坐着,嘴巴木然含着那那个词,“可以……”
他记起了犀利老叔那犀利的话语,他转而恶狠狠道:“可以复仇!”
“复仇?”米勒斯不明白这个词的意义。
肯特还在呆坐着,米勒斯还在想哥哥嘴里那个词的含义。
两人都没发觉,犀利老叔从外面回来了。
他急切非常,走路都带着风,很没等肯特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
他一把抓起米勒斯的手,“走,快走!”
肯特非常懵,他疑惑地看向犀利老叔,“怎么了,老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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