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不要走了!”陶平山身形一闪,转瞬之间已至锦袍老者身前,双掌掌气带着啸声朝老者挥去。
老者心下一怔,不可思议的连退几步出去,稳住身子双手握拳迎上了陶平山,两股力量刚一接触便是猛地爆炸开来。
“砰、砰、砰“,无形气浪自场中朝着四周震荡开去,瞬间便是将周围地面直接震得粉碎!
陶平山冷眼看了看这锦袍老者:“看来,要灭这七煞阵,还是得先除去你才行!”
声音落下,他突然又掌风连击朝那锦袍老者轰去,两人又是一阵腾挪对轰。
七煞堂来的人,现在就剩这个为首锦袍老者了。
山下,陶南放下了手中的刀:“我虽一直逃避,可尔等步步紧逼!”陶南的这一声怒喝在山下回荡。
寺外锦袍老者也收了手,此时他身上的锦袍已经被打得破烂不堪,颇为狼狈。
山下几百黑衣人也只剩二十余位了,而且他们都知道,虽然被打得狼狈,但是陶南早已手下留情,不然这二十多人的命怕是早已被留下了。
''''你们还要继续么?”陶南放下血红的伏魔刀忽然问。
剩余黑衣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刀。
陶南仰天一笑,忽然.将手中的伏魔刀用力一甩,竟直冲那山坡上的寺庙飞去。
那一瞬间,那些黑衣人终于相信那个传说中的武林神话在眼前完完全全地再现了。
“一刀伏尽天下魔!”山上的锦袍老者猛地转身,看了一眼山坡下,朝天悲喝道:“陶子,你好狠啊!”
那柄犹在滴血的刀破空而来!老者一拳挥出,拳与刀相碰!刀在瞬间折返。锦袍老者吐出一口鲜血。
陶南在山下接回了手中的刀,却已面色一白,仿佛瞬间老去了十岁,他拿起刀朝着山坡的方向行来。
三五息后陶南走到映雪和杜芝盼的身边,看着映雪轻轻说道:“三年后,潜龙渊,必不负你!”
映雪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瓶,递给陶南淡淡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只真的只欲为霜,浮于低渊啊!”转过身一滴泪水滚落。
“保重!”轻轻的向后挥了挥手。再转身已无陶南身影。
锦袍老者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望着陶平山喝道:“几百条人命啊!你真要赶尽杀绝吗?“
陶公抚了抚长须望着山下那渐行渐远的陶南道:“这话岂是尔等应问的,只不过还施彼身罢了!”
锦袍老者哀叹一声,双手突然一震,大喝一声,整个身子猛地一跃竞朝映雪袭来,“既然退无可退,唯同归于尽尔。”
但见老者肤色在瞬间变成血红,转息就掠至了映雪的面前,身法之快,连陶平山都没有反应过来。锦袍老者一把扼住了映雪的咽喉。
映雪忽然一笑,眼中神光流淌,一如之前的淡定从容。
见映雪被制住,杜芝盼惊得目瞪口呆,却见那映雪忽然一把抓住了老者的肩膀,紫袍老者感觉身体的真气忽然如潮水般泄去。
“小子,你……”紫袍老者心中大惊。江湖上的确有化功大法这一类的武功,但对于七煞堂的大长老来说,根本不惧这类武功,但映雪所用的,分明又不是化功大法那么简单。
“别瞪我了,我也不知道这功夫叫什么名字。映雪懒懒的说道。
紫袍老者脸色瞬间惨白如雪。
“但我取了个名字,叫“见雪即溶。”说着映雪一把将老者身子压了下去,紫袍老者面如死灰,那一身血色瞬间退去,原本高大的身形变得越来越矮,转瞬地面只遗一堆衣袍。
杜子盼张着大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映…映雪你变…变戏...法吗?”
陶平山一步跃了过来,挥手把那地上的锦袍扇飞了出去,“竞然无血无骨,凭空消失了一般?映小子你学于何人?”陶平山摇着头不可思议的道。
映雪也没应身,只是转身,说:“走吧!”杜芝盼还没转过神来,不解的道:“去…去哪儿?”
映雪指了指远处:“回八里坡,肚子胖你傻了吗?”映雪又对陶平山行了个礼,往前走去。
“我们…那前辈?”杜芝盼望着映雪挠挠头。
山下,却有数十骑已经赶到了,清一色地穿着连着风帽的黑氅,为首的那人裹着黑色面巾。
一众人等淡淡看着那修罗之地。
为首黑衣人身边的那年轻人一把扯掉了风帽,望着从山上走下来的那几个人,问道:“师兄看来,七煞堂失败了?”
“看来是的。”头领淡淡地说了句,心下一松。
''''那个白袍老者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吧?“年轻人指了指。
映雪三人停下了脚步,杜芝盼望着眼前的数十骑黑衣人,惑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少年好奇的盯着映雪那身白裘衣道::“唐州霍家!”
唐州霍家无刃堂,弃用天下刀剑,坐拥无器弟子三千,堂中无刀剑,是名无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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