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乌熠,也叫他乌苏,喜欢喝酒最爱就是那瓶乌苏酒。乌苏是阿邦发小二人一起长大,感情自然很深厚,不够后来乌苏家道中落不得不辍学搬家,二人也是许久未见。故人相逢,不胜欢喜。“你在这里干嘛?”阿邦低声问道。“我去东站办点事,不能给你说。”说完乌苏冷笑了两声。其实不用说阿邦也知道。乌苏没有学历,听其他朋友提起过他好像在做着一些灰色产业。脸上的淤青也诉讼着他的生活。“那最近怎么样?”阿邦动了动脖子,这几天都没有睡好导致脖子总是痛。“非常的嗨皮,非常的好。”还不等乌苏说完,一个电话打来。乌苏嗯嗯啊啊的支支吾吾答应着,不到一分钟对面就挂断了电话。乌苏放下手机头靠背后的玻璃,叹了口气。“活被抢了。”
即使如此乌苏也笑着,没人可以看出他笑里的愤怒,想要撕开一切的愤怒,除了阿邦。阿邦知道他可能无处可去也可能今天吃不了饭。便邀请他同自己一道去找小托。乌苏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阿邦也沉默了下来。大约七站路,到了东门桥。阿邦起身走在前面,乌苏也起身走在了后面。其实阿邦本不想找小托,前几日在小托家吐了一地,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去。可是不去这里他也无路可去。何况还带着一个饥肠辘辘的乌苏。小托家住在一个城中村,绕过一个菜市场,走过一段石子路,从两栋楼间的缝隙大约两人宽进去,就是他家楼下。楼下的电瓶车杂乱无章的停着,污水在凹处流着,这里是大多为外地人来城市的落脚地。走过一段照不见光的楼梯来到二楼,转角就是小托家。“小托”阿邦喊道,但是在嘈杂的环境中似乎又像在细语。他不知道阿托有没有听见,只是静静等着。一阵机械齿轮的滑动声后,门打开一条缝,小托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后打开了门。
“那个上次,不好意思”阿邦低头说到“来干嘛。”小托疲倦的说到。小托是外地人,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城市,在那个便利店里当着收银员,老实话少,老板也很“喜欢”他。“没地方去了,今天带两个朋友过来玩,他是乌熠,也可以喊他乌苏,我发小。”阿邦一边坐上沙发一边说道。“自己找地方坐,喝酒自己拿,看日期,别乱吐”小托说着说着就又睡着了。乌苏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径直打开冰箱,里面全是酒。还有吃的,酸奶。“他说什么看日期是个什么**意思。”乌苏打量着一一排乌苏说到。“全是快过期的,他们老板便宜卖他的。”不等阿邦说完,乌苏用牙齿咬开一瓶就开喝了“什么没听清楚”“算了,你喝开心就好”乌苏喝着酒打开电视,看他最喜欢的动物世界。阿邦则又陷入了沉思。“他们家有那个钱吗,他爸爸妈妈是什么身份,和我们能有话谈吗。”那天阿邦听见阿苏的妈妈在房间里窃窃私语,但是又很大声似乎像是说给阿邦的,这让阿邦很不自在。阿苏家是生意人,阿苏从小自然生活在象牙塔里。要说他们的相识也是一场意外。“喂,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喝不喝一点啊,太他妈爽了这酒。”阿邦看了看,喝的醉醺醺的乌苏,摇了摇头,靠着沙发小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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