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二子不给自己面子崔凤玲嗔笑道:“李二子自打把头走后你越来越不拿我的话当回事了。”
小女人的娇羞姿态在此处尽显无余,崔凤玲这女人不一般嗔笑之间眉眼都是一个“媚”字。
李二子好像很吃这一套独自呢喃,“玲姐,你别老那把头说事,这小子谁知道他会不会去报警呢,咱们不得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崔凤玲见状也不再强求反而命令小眼镜把枪放了下来。
枪口是不对着藏铜陵了,但也容不得藏铜陵这么大活人在车里带着,捆上手脚蒙上口眼就给扔后备箱了。他们手里有枪藏铜陵自然也不敢反抗。
小眼镜对此感到不解问崔凤玲道,“玲姐,说破大天这小子都跟咋们没有关系,你那么上心是因为点啥呢?”
崔凤玲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小眼镜耳旁说道:“我爷爷那辈就见过传出过张瞳灵这个名字,你脑子抽了,你想想张瞳灵这个名字你听过没。”
闻声小眼镜仔细一想,脸色刷一下就绿了下来,“不能吧,那不是传说嘛?”
“什么狗屁传说,我都说这次别带家伙就是过来踩踩盘子。这下好还摊上这玄乎事。”
一直开车的李二子开了口,“你俩在哪嘀咕啥呢?什么七说八说给我也听听呗!”
“开你车得了,什么事你都想打听打听。”
藏铜陵被绑在后备箱里也听清这些人在密谋着什么,但他心里大概是搞清楚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妈的是一群盗墓贼啊。
在90年代盗墓行为十分猖獗,但说回来了这群盗墓贼大多数都是活跃在长安、洛京为首的地界。他们跑东北来干什么?这块在古代不是流放就是胡人的有必要跑进这深山老林吗?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心想自己昨天是不是说这里起源于商,让这伙人给惦记上了。转念一想也不是这个道理,这群人明显就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来到藏家屯,难不成传说是真的?村里的这群老封建真就是商王的下属?
在藏铜陵胡思乱想之际,崔凤玲就人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二子,停车。”
越野车的急刹让藏铜陵再也忍不住了。由于嘴上被绳子给勒住了。这口里的呕吐物顺着脖子淌了下来。
住在后面一直摸不着声的大傻和脑袋二人大骂道:“妈的,玲姐快动手吧,这小子吐车了里。真他妈恶心。”
藏铜陵暗自不妙啊,心想坏菜了。这是要灭口了!眼前藏铜陵就想求饶都做不到,胃部的翻江倒海加上口中有异物让他根本说不来话。那场面别提有多恶心。
藏铜陵双眼被蒙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一番天翻地覆后只觉得钻心的凉啊。
他好像是被人从车上给扔到大雪壳子里面了。
“就这玩应跟传说也不搭边啊,玲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别废话了,赶紧走。”
人在封住嘴后进行呕吐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藏铜陵此刻只感觉脑子里天翻地转,冰冷的积雪已经开始刺激不到他的神经。
三九天可是能冻死人的,如果再不进行自救。很大几率他就撂在这冰天雪地的大山里了。但碍于手脚都被捆住他没办法拿掉口中的绳子无法进行呼救。
藏铜陵不想死也不敢死,他不想在现在这番模样去见母亲。挣扎着翻过身用左脸贴着积雪,积雪给面部带来的疼痛感让他不至于晕过去。
他知道一旦睡过去就再也醒不了。藏铜陵狠劲的用牙齿去磨口中的麻绳,冰冷的寒雪使得他的左脸不一会就没知觉了,他翻过身继续磨。起初他的呼吸还是顺畅的。但天实在是太冷了,大鼻涕淌了出来,他不敢抽回去,任由它流着没一会就全都结了冰,呼吸也不再顺畅。
人的体能是有限的。
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藏铜陵的牙床碎了。在自救的过程藏铜陵一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太阳慢慢不在照映在藏铜陵的瞳孔。他终于将麻绳磨断了。他贪婪的呼吸着天地间的空气。大声的嘶喊着。
他始终幻想着父亲会带人来救他,可幻想终究是幻想。
老天爷似乎并没有怜悯他这个身处险境的凡人,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救的回声不断的传遍于山间之中。
那种拜佛无门,求道无路的感觉是绝望的。好长时候过后藏铜陵的气息平稳下来,他想起了越野车的车辙,凭借着自己的方向感,一路蠕动下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找到车辙不代表有活路,入冬后基本没人会上山打猎,藏铜陵认为这雪下肯定会有石头,哪怕双手早就被冻的没了知觉。强大的求生欲驱使着藏铜陵用那双“残废”的手进行挖掘。
值得庆幸的是藏铜陵的双手早就没了知觉。就连指甲盖破裂的痛感都不会传到他的大脑。他一下下数着扣的次数,至于这样他才不会睡去。
大概是数到三千下左右的情况下他摸到一块大石头。与其算是手的功劳。不入说是滚烫的鲜血融化了雪层。无论过程如何,结局是好的。
硬邦邦的手感让藏铜陵找到了这块石头最锋利的一面,他看不见手下的样子,只能凭感觉,他很清楚这次不能像磨口中麻绳般的慢工出细活。心一横一用力只听“嘎吱”一声,束缚在手中的枷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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