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不是终点,而是万般不幸的开始。
朦朦胧胧中藏铜陵好像做了一个梦,天旋地转下只感觉周围空间破碎,时间消逝。以下的一切仿佛都不是他自己的记忆一般。悠悠的一片黑暗中传出了一阵阵的声响。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死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你是谁?”
“你真的忘记我了吗?莫林人的命运无论再怎么推导始终会走到那一步。死亡对于你来说不早已习以为常了吗。”
此时藏铜陵的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他就好像是一个路人一般。观看着两人的对话。
“命运,你到死也也终将会是“天”的棋子。而我才是大道真正的执笔人。”
“执笔人?你每一世都死在了你这份自大上。话说你用来屏蔽鸦瘿的“愿”,还能坚持多久?”
话音一落二人消失殆尽就只剩一头雾水的藏铜陵在原地独自放蒙。
“小子回魂了,都到地府了怎么还神志不清呢。”
正在神游的藏铜陵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一睁开眼就看见面前赫然站着一个身着捕快类似衣服的“人”。
眼前的场景把他吓得不轻,一个猛子赶忙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虽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很显然这里像是古代的客栈。
他不明就里,茫然的向面前之人发问,“不是大哥你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个捕快模样的人嘿嘿一笑。“本官唤作夏侯禅,乃是本次负责带你去地府报道的阴差。我看你在那山头徘徊挺长时间了就顺手给你带回来了。”
“鬼差,我是死了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抹没有来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但却不知为何而悲伤。
夏侯禅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死透了,你小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的了?”
藏铜陵可不愿相信身死的事实,只当是面前人的说笑。一抬屁股走向了不远处的窗户。口中还念念有词,“不可能,大哥,你竟开玩笑,小子我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
推开窗户之前藏铜陵或许还抱有一丝幻想,但推开窗户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了原地。
映入眼帘的天空是猩红的,骸骨累累的大地无处不透露着死气。见到这种场景任凭藏铜陵的心态再好也知晓这里绝非人间。
他崩溃尖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假的。大哥你骗我,我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就死了呢。这是假的。”
任凭藏铜陵的怎么疯闹,夏侯禅就静静的看着。疯闹许久的藏铜陵仿佛认命了。
人体再极端奔溃下泪腺会自动作用,但他没有眼泪。
他认命般的站回了夏侯禅的面前。
“大哥,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夏侯禅冷冷的注视面前的阴魂,“你死了。而且是死了很长时间。”
藏铜陵闻之苦笑,“那我现在就是在地府准备去投胎了吗?”
夏侯禅轻蔑一笑说道:“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投不胎的。”
藏铜陵闻此一楞,“什么,人死后难道没有投胎这一说吗?”
夏侯禅摇了摇头,“你还别不信,想你这种被困在“天宫”的人本就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要是没有本官你早就流落到孤魂野鬼魂飞魄散的地步了。”
藏铜陵沉默良久,他是聪明人。
“大哥,你想让我干些什么?直说吧。”既然自己没法投胎,他人又何必进行搭救,以藏铜陵的心性可不相信这类事情,为此也就没有进行弯弯绕。
“干什么?你有点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本官在地府当差过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新鬼。”夏侯禅的脸色有些阴沉下来。
藏铜陵静静的端详的夏侯禅的脸色,缓缓说道:“无功不受禄。”
夏侯禅忍俊不禁,“你小子倒是和张大人说的一样,鬼的很啊。”
他笑了笑,指了指客栈内的桌子,说道:“也罢,本来也没想跟你兜圈子。”
“三件事,其一让你摸清枉死城内部的底细、其二让你毁坏因果塔、至于其三嘛,得等你过了前两关之后再说。”
藏铜陵问道:“什么叫枉死城?因果塔又是何物?”。
“凡间一起生灵都归于天命,一个人哪怕已经死了,阳寿未尽是绝对不允许投胎。而枉死城就在其中起来的中介的作用。”
“想你这种横死之人,经过阴差的认领会让你们统一居住在枉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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