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的厮杀,袁绍还是没能攻破刘越的大营,每一次都有士兵已经攻进去了,不过靠着张飞文丑和许褚的个人勇武,一次次的把袁军都给挡了回去,若是现在在战阵上,张飞文丑等人靠着马匹定能回杀过去,只是现在在营地里,三人都是步战,不过依然勇猛,尤其是张飞,全身都是袁军士兵的鲜血,配上他那黝黑的脸,厮杀起来分外的狰狞。
袁绍从刚开始士卒能攻进刘军营地的喜悦,到后来一次次的被阻挡的阴沉,那表情就像是高悬太阳的高空,随着太阳的落山也慢慢的阴沉越来越重。
“主公,我看今日大军攻打刘军多时,不如先退兵回营再做计较!”现在这时候审配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袁绍说了。
袁绍听了审配的话还是一声不吭,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刘越的大营。现在袁绍身边的众人都不敢触霉头,谁知道袁绍会不会发火,而且现在确实不适合再继续攻打了,士卒都攻击了一天了,要是夜战肯定不合适的。
“回营”。袁绍说了这一句就扔下众人回去了。
逢纪和郭图二人互相面面相觑了下,马上反应过来,追袁绍去了。审配看着阴沉着脸沉默不语走掉的袁绍,也是叹了口气,自己的主公什么都好,就是死要面子,又看向田丰,“元皓,我们也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田丰追上审配,“正南,主公今日攻打刘营,明显不是理智之举,为何你不出言阻止,还让主公一意孤行。”
审配虽然很欣赏田丰的智谋,不过却不欣赏田丰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今日主公明显是不会听从你退兵的建议的,你还这样出言,若是弄不好会遭致主公的厌恶。但是这是一个人的性格所致,审配也不好对田丰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
“元皓,你今日也看到主公的表情了,主公一定不会听进去的。”
“那我等身为主公谋士,就任由主公做出错误的决定而不去指出来,那是我们的失职。”
难怪袁绍有些不喜田丰了,审配听了这话也不怎么高兴,难道就你最正确,我们都是错误的,但是审配不是逢纪郭图二人,不喜欢和田丰争锋相对,所以说,“经过今日的攻击,我想主公也会明白刘越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消灭的,等到主公想明白了之后,会听进你的意见的。”
“那要合适才能想清楚,莫非主公一直想不清楚,就任由主公一直这样强攻刘越军营?”
“这…”
“我今日定要再劝主公。”
审配看着倔犟而去的田丰,也是一肚子气,你朝我发什么火呢,真是不懂得为人处事之处。
袁绍刚回营帐,身上的铠甲还没来得及脱掉,田丰就进来了。
“主公,今日我军折损了这么多人马,却是毫无用处,我看明日主公还是退兵吧。”
“当日主张追击的是你田丰,现在主张退兵的又是田丰,莫非你让我军这样出征无功而返?”逢纪在后面紧随田丰进来后听到田丰的话就出言讥讽道。
“当日追击是主公占据优势,而且可以杀刘越一个措手不及;现在退兵是主公占据劣势,这样僵持不下,早晚必生变故。”
“我军如何处于劣势,我军仍是刘军数倍,而且刘军现在是孤掌难鸣,只要一鼓作气,就能杀入刘军营寨,今日若不是天色已晚,我看我军早就攻进去了。”
田丰毫无心情再来反驳逢纪的大话,这人除了吹捧袁绍以外,就什么也不会,和郭图二人狼狈为奸,“主公,行军作战,岂能靠这样推测,而且我军也不一定能真正攻破刘营,现在主公应该马上退兵,迟则恐冀州生变。”
“若是我军退兵,一旦刘越趁势追杀,那我军该如何应对。”
“主公,我军数倍于刘越,而且刘越现在兵力不足,只要我军肯退,刘越必不敢追击,一旦追击出来,刘越就是放弃自己的优势,于平地交战,兵不足我军,他这是自寻死路,刘越不会这么不明智的。”
“那就更应该现在趁机消灭刘越,若刘越真若你所说,主公决不可纵虎为患。”
“不用说了,刘越欺我太甚,逢纪说得对,不能让刘越就这么容易退回去,我意已决,明日再战。”
“主公,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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