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王凌清没有停止手中整理东西的动作,眼睛不自主地瞟了一眼周溱。
“妈的,他在敷衍我。”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这个季节蚊虫格外的多,阿妈叫我给你们送一些药草来熏蚊子。”
我见小白没有过去接的意思,两步冲上去接过药草,来不及道谢,姑娘就冲我笑笑退出房间。
小白挑了几根草点燃,绕着屋子里走了几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蚊子确实少了不少。
“这些都有问题?”王凌清指着几根干草问小白。
“那是没有问题的。去接点水,要凉的。”
“操,一堆儿里就几根没问题的?这剂量都能熏死两头牛了吧,那娘们心真够毒的。”王凌清从旁边柜子里挑出一个干净的盆递给我。
出了房间没走两步看见中年女人迎面走来,看见我手里拿的脸盆边走边说“暖水壶里有热水,冷水洗头容易受病。”
接水的地方在院子的另一侧,正对着院子里的灶台,这个时间,灶台旁边的油灯还亮着,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体型很魁梧,可以确定不是那对母子。我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放下手中的盆,匕首翻在手里与他对峙。他也发现我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不知道是不是也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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