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过奖了。”柳溪桥脸不红不白地回道,“不过是赌一把罢了。谁让闲饮阁最喜欢蹲在闹市看谁有钱然后想尽办法推销自己的销金窟呢?况且就算闲饮阁不上当,消遣一把楚兄也挺有意思的。”
说罢他合上扇子:“不过这孟家的消息倒是意外之喜,我当时在衣铺只觉得有人鬼鬼崇崇跟着,还以为是闲饮阁的人,想到是以前的仇人。”
楚听弦道:“你怎么就确定明天再去花点钱,闲饮阁就会给你送这次拍卖会请柬?”“因为我已经得到他们老板的认可了,明天不过是再做做样子罢了。”
柳溪桥看了一眼楚听弦的燕凉,“楚兄想是没注意我们去的那家兵器铺,名字叫做隐贤。”倒过来就是闲饮。“如果他觉得我不够资格,就不会卖剑给我。”
柳溪桥道,“这些都是掌门师兄同我说的,当初他就是陪我师父在闲饮阁上任楼主那里买了我的玉笛,得到了那年拍卖会的请柬。”说话间已经能望到孟府后院。柳溪桥声音低了些:“不过我见楚兄谈吐不俗,对江湖事所知甚多。出手也很阔绰,还以为你也知道闲饮阁的事情。”
“只知皮毛。”楚听弦道,“因为我们师门看上什么喜欢直接抢。”说罢他纵身跳上那高墙,整个人隐入夜色中。柳溪桥笑了笑,也翻了过去,他二人运气不错,刚落地就看见不远处有两个小厮正低头走路,一人说着:“既然管家叫你跟着五少爷,你就好好伺候,五少爷虽然不受老爷宠,但到底是孟家嫡子,你刚来这,别听那些嚼舌根子的乱说,听懂了吗?”
楚听弦一把石子甩出去,击中他们的睡穴,二人应声而倒。柳溪桥上前将那新来的小心衣服脱下披上,楚听弦呼吸间人已在屋顶,在高处一望,给柳溪桥指了个方向。
柳溪桥垂眉敛目,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走过一个小花园,只见前面一间房内灯火通明,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坐在窗。柳溪桥扫了一眼,看见不远处花门出有几个小厮在聊天,便悄悄走了过去。只听一人道:“五少爷不知道又发什么瘟,竟然招了这么多江湖人,看着都不是好东西。天天要吃要喝的,孟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招惹那些烂人做什么?”“嘘。”另一人用手肘忍了他一下,“小点声,小心他手下那些人听见了。”
“我可不怕。”虽这么说着,那人声音倒是小了,“老爷也不管管他。”
“老爷自那日后就当他不存在了,不过五少爷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之前嚷着喜欢男人,老爷没被他气死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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